“六娘,要不你行行好,帮我把刀偷回来?”西凉月委屈地望着石榴裙女子。
“我可不敢在玉面阎王手里偷刀,小阁主你莫要折煞我了。”六娘轻巧地走到西凉月身边,“不过那封年究竟是何人,竟然引得你要羽三出面。”六娘的手搭上西凉月的肩膀,她的指甲是黑色的。
“他就是夏子卿,燕燕的夫君死在他手里。”
“什么?!”六娘捂住嘴,不敢置信。
“帮羽三查消息时发现的,眉山派为了保他,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老四死后,六娘算是跟着西凉月最久的人了,若问西凉月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人,非他的姐姐西凉燕莫属,两人自小相依为命,熬出头后、西凉燕嫁了人,而她的夫君新婚后不久离奇身亡,她悲痛不已、亦随之而去。西凉月那时过着日日笙歌的日子,待西凉燕去世的消息传到他耳里,已是七日后,那时他宿醉刚醒,红着眼睛把榻上的美人全赶了出去。
木翊川离开步月阁,背上刀找到马,向眉山派的方向赶去。马儿四蹄交踏,两侧的景色逐渐沦为虚影,一切越来越扑朔迷离,为何母亲留下的玉佩为何最终会出现在北齐摄政王的手中,莫非他与母亲是旧相识?待眉山派事了,自己得找个由头去北齐走一趟。西凉月这厮,他以为眉山派大弟子是这么好杀的吗?真当上战场堂堂正正地杀敌呢?不过,有句话没错,他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
南朝荣国公府里,苏芍刚刚午休睡起,清荷打了水捧进来,桃儿服侍着她洗脸,“今儿个苏蓉又去了?”
“是。四小姐说她晚餐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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