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000也是一僵:【娘娘,请勿ooc!】
“只要这个位面的人觉得本宫是扶棠,本宫就不算ooc。”
“阿,阿姊?”扶啼的声音不自觉变了调子,她想起了她记忆里阿姊每一次惨烈的香消玉殒,她心上便泛了密密的疼。
阿姊身子那样娇弱,却被她带累得受了那么多苦,定然是恨极了她吧。
她偷偷看一眼沈棠,却发现她向来温柔大气的嫡姐变得分外可怕,倒也不是阿姊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那大约是别人家说的气势,扶啼觉得阿姊周身的气势变得分外可怖了。
这个妹妹一向胆大,少有露出这般怯懦的神情来。
沈棠弯了弯眼睛:“啼儿,男人喜欢你可不算做你的错,你不喜欢他们也不是你的错,这辈子,阿姊会护你周全,护我扶氏一百二十八口人周全。”扶啼看着阿姊纤弱的肩膀,泪意始终是憋不住。
她还记挂着沈棠手上的伤,又连忙擦了眼泪道:“好,阿姊打小聪慧,啼儿都听阿姊的,现在阿姊快与啼儿包扎包扎您的手吧。”
沈棠可是出了名的身娇体弱,她一受伤,全国公府的主子都挤到了府医那儿,沈棠只得推脱是想送扶啼玉簪,没注意那簪子磨得太锐才伤了手,国公与国公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指着扶啼说她不知道看好嫡姐,指桑骂槐的意味十分明显。
沈棠就当自己听不懂。
直到大家伙儿都离开了,沈棠叫住了国公爷与自己唯一的兄长。
“何事?”扶宥知道自己这大妹是个小古板,自七岁不能同席后便少有单独找他的,更别说突然找他与爹爹两个男子了。
扶啼以为沈棠会把十世的秘密告诉大哥与爹爹,心中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沈棠却道:“兄长,父亲。我嫁到锦王府,我们算是站队锦王了吗?”
扶宥下意识想说锦王是个傻的,哪儿有什么站队不站队一说,但看见妹妹那温温柔柔的目光,他立刻改口道:“太子宽厚,并非不能容人之人。”
沈棠垂了垂眼:“父亲也觉得,太子宽厚吗?”
太子宽厚仁善的外表或许能迷惑其他人,但对于文国公这种从地方官一步一步爬到高位还能不被皇帝忌惮的老狐狸来说,那就不够看了。
沈棠见了国公爷的脸色变化就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她垂着头,一副黯然的模样:“我原也是属意太子殿下的,是以在中秋宴上悄悄听到幸王殿下要用那种腌臜手段将我送到太子榻上,我居然也一时糊涂,没有与爹爹讲,自作主张地顺着幸王的意被算计了。”
她跪下来朝着国公爷拜了一礼,眼泪也落下来:“我却未想到太子会将我送到夫君榻上,他们两兄弟就算再明争暗斗,幸王也未曾想过要夺了太子的位,可夫君与他们不是一个母妃,他们要针对起夫君来……”
沈棠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国公爷眉头越皱越紧,往常明明不该被忽略却一直被他忽略的各种事情像是一下子被打通塞到了脑子里,他不由得开始阴谋论。
扶宥也不蠢,往常被主角光环糊了眼睛,如今跳出圈子才算看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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