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生慕听见窦显的话,心中终于有些恐惧,心里做好皮肉之苦的准备,既然都已经来到了古代,尝试下古代的刑法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将军,将军,我可算找到您了。”

尹生慕转过头,却见一个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窦显问道:“蔡内侍,你怎么来了?”

“将军,自从您凯旋回来,一直不曾去面见太后,太后想念得紧啊。”

窦显闻言皱了皱眉:“你回去告诉太后,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我就进宫去看他。”

蔡内侍看了一眼:“将军才回来几天的功夫,往后时日还长,何必都与他们浪费呢?将军现在是大功臣,要想处理他们不是小事吗?您快请吧,太后娘娘等着呢,车就在外面等着呢。”

窦显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好吧,你们先把他押起来,等我回来再处置他。”

尹生慕心里松了口气,这是什么运气呀。

果然,窦显进了宫之后,太后见他也只是嘘寒问暖,并未让他起疑心。

为了给他庆功,太后中午连着晚上大摆筵席,窦显喝的醉醺醺,十分尽兴。

宫门落锁之前,天上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窦显才坐上马车离开。

窦显在马车里,头昏脑胀道:“去狱里,我要去狱里审人!”

赶车的小斯说道:“将军,都已经这么晚了,而且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不如等明日再去吧?”

窦显扒着车窗:“不,不行,就要今天去!”

话才说完,由于马车太过颠簸,窦显忍不住吐了起来。

小斯忙停下车,给窦显拍背:“将军,将军,还是先回府吧。”

窦显没再坚持,迷迷糊糊地回了一个“嗯”。

到了窦府前,小斯喊道:“将军回来了,快出来扶将军回房。”

府里忙跑出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窦显走回屋里。

才进到屋里,倾盆大雨骤然坠下。

宫门外。

“渊德公,这么晚了,又下这么大的雨,您怎么来了?”

韩龄打着伞道:“我有要事要见皇上!”

“皇上此刻怕是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您明日再来吧。”

韩龄道:“事不宜迟,我等不了,还请公公去通传皇上!”

那人有些为难:“可是,这宫门马上就要落锁了……”

陈天潇替韩龄打着伞,说道:“只怕今晚,这锁是落不了了,快去通传,出了事不是你担当得起的。”

韩龄穿着一件防雨的披风,牢牢抱着一个盒子。

不一会儿,太监冒雨跑回来,浑身已然湿透:“禀大人,皇上宣您进去呢。”

韩龄闻言大步流星地走进宫中,陈天潇打着伞和他一起,感觉眼前这老人不像花甲之年,而像二十出头一般热血,心里也充满了力量。

“臣韩龄参见圣上。”

皇上扬手:“这么晚了,渊德公有什么事?”

“臣要告发窦显,私通邑胡,结党营私,暗害忠良!”

皇上眯了眯眼睛:“渊德公,这三项都是重罪,你可有铁证了?”

韩龄道:“铁证如山。”将手中的锦盒拿出,由内侍呈给皇上。

皇上打开锦盒,翻看了一下,脸上有了笑意:“去把窦显和丞相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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