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龄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告发窦显的每桩罪名都是有证据的,包括你刚才说的巫蛊之术,我也可以证明。”
窦显还有些醉意:“是吗?你说来看看。”
韩龄说道:“你之所以此次大获全胜,是因为你提前得到了邑胡的兵力布防图。”
窦显闻言道:“怪不得我的羊皮找不见了,原来竟是被你偷走了,你这不是罪加一等吗?”
韩龄摇摇头:“并非是我偷的,而是有人看不过你卖国求荣,将羊皮地图送给我的。你以为羊皮地图只是邑胡的兵力布防吗?将羊皮纸放在烛火上加热,布防图后的交易内容就浮现出来了,你们很聪明,用的是邑胡语,但是只要寻一个译者来,便可知,你是用边界的数万牧民和牛羊换来的,甚至将我国的地图给他们!”
窦显闻言神色大变:“不,不可能,你血口喷人。”
韩龄高声道:“交易尾部有你窦显的署名,刚好与地图结合。我当时就奇怪,为何布防图上会有你的名字,原来你是与邑胡签了契约!”
“不可能,我没有!”
皇上将羊皮地图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窦显将地图扔到一旁:“我不看,这是假的!”
丞相走过去将那羊皮捡起来,竟然真的有两层字,而落款处,的确有窦显的名字。
韩龄继续说道:“至于结党营私,这已经是朝堂上昭然若揭的事,皇上还有丞相大人,我们都心中都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指认你罢了。”
窦显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韩龄道:“本来你倚仗太后威严,做了多少私事,皇上念在你劳苦功高的份上,一直视若无睹,但是有两点,你做的实在太过分。凡是与你不睦、不肯与你为伍的,你便处处打压,甚至残害性命,你当这朝堂是你窦显的,还是圣上的!”
窦显扭过头,表情虽狰狞,但气势已经弱下去了:“你……”
韩龄道:“这还不算完呢,凡是与你同流合污的大臣,你便处处给他们包庇,张廷芳贪污了十万两,徐睿凌之子强抢民女闹出人命,这一桩桩,都是你靠私权压下去的,长此以往,谁还会将律法放在眼中,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民不聊生啊!”
窦显怒道:“你有什么证据!”
韩龄指着台上的锦盒说道:“你总做这些亏心事,怎么可能留不下一点痕迹?你的密信,你的证人证言,都在锦盒里,你可知有多少无辜官员联名检举你,窦显啊,你犯了众怒了!”
皇上示意内侍将锦盒给丞相送去,让他好好看看里面的证据,当丞相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居然有这么多证言,一卷一卷地打开,丞相大人脑中突然明白了“罄竹难书”是什么意思。
窦显见状怒道:“身居高位,谁不会借势而为?我就不信你渊德公没用权利之便做过不合律法之事,还有丞相,甚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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