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铭:刚好,我女朋友也在。
傅时晟:那可惜了,我在北城。
傅时晟:本来我也想带我老婆一起来的。
妈的。一个个的秀起来。
顾泽承:行啊。
绣江街会所的VIP包厢里,因为邵齐珩和沈易铭的缘故,没人敢把女人往这边塞。
其余那些花花公子在另外一边的卡座上玩,喝酒打球,还有好几个女明星。
顾泽承到的时候,沈易铭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他:“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顾泽承把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扔,那气势嚣张的,他也不去看阮西棠,自顾自地落座。
“你们都来了,我能不来?”
顾澈今天是来凑热闹的。人一进来,就往花花公子那堆里扎。
顾泽承也不管他。
这时,沈易铭身边的女人直接起身,动作飒爽,干净利落,伸手问好。
阮西棠惊喜地看她,姿态怡然,和沈易铭的女朋友握了握手。
而萧瑜则被邵齐珩搂在怀里,眼神和善地同她点头。
三个女人各有风韵,却都是漂亮不得了。偏偏都不那种千篇一律的好看。
一些世家子弟都忍不住往这边偷偷打量。邵齐珩和沈易铭的脸都不自觉地淬了冰。
唯独顾泽承那个男人,半点不在意。端着酒杯窝在沙发里,笑得那叫一个风流。
那边的女明星有几个心思就活络起来。
其中那个叫向晚的,犹豫了几下,终是鼓足勇气拿着瓶红酒上前。
机会在眼前,万一能成呢。
顾泽承和阮西棠正聊到手链的事情。
男人双手撑在膝盖上,挑衅着说:“要不我们赌一把,要是赢了,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阮西棠胳膊肘倚着扶手,恣意疏懒。那只翘起的脚上,高跟鞋半落不落地点着,风情万种。
“好啊,那要怎么赌?”
她很清楚,顾泽承是在玩。
那条手链他不在意,却是阮西棠自己万分珍重的。
这场赌局,他输了的话无关痛痒,可是对于阮西棠,她只能赢。
“四张扑克牌,比大小。”顾泽承顺过桌上一副崭新的牌,“你敢吗?阮西棠。”
女人眼底清明通透,无所畏惧。“我为什么不敢?”
顾泽承掀眸,多看了她几眼:“万一阮大小姐输了哭起来,那我不就罪过大了。”
“你看我像是会哭的人?”阮西棠慵懒地打了呵欠,眼眸里浮现着水光。
能折射光线。
不知道为什么,顾泽承忽然有点期待她哭起来的样子了。
“顾总。”向晚嗅觉灵敏地摸到这边,同他招呼道。
顾泽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向晚也不羞恼,态度依旧端正。“我对这个游戏也有兴趣,可不可以加入啊?”
“直接说对人感兴趣不就好了。”沈易铭身旁的女人一下子就把这块遮丑布给掀了。
向晚拿酒瓶的手一抖,却不敢反驳。那女人是个有名的女作家,还是沈总心坎上的人。
尤其是女人说完那番话后,沈易铭还纵容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有那么点讨好的意味。
萧瑜在邵齐珩怀里踢了男人一脚,对着那个女明星也不客气:“既然要玩,总要压点赌注吧?”
“那条手链是阮小姐的,那向小姐的呢?总不会就是一瓶酒吧?”
向晚指尖用力,全身僵直。“我没想好,就是觉得游戏好玩,所以…”
“要是你输了,今晚上的消费就你来买单。”沈易铭的女朋友直白得很,说出理由还颇让人信服,“那个红钻是顶级的珠宝,绝对会让你物超所值。”
沈易铭也帮腔:“我觉得可以。”
邵齐珩接着表态:“那就这样吧。”
向晚不敢不应,端着惨淡的笑,“好。”
阮西棠把腿踩落,很认真地看了看那个叫向晚。她面色洒脱清灵,有自己的成算。
牌局开始。
向晚和阮西棠每个人分发到四张扑克牌。随后相应的掀开底下的牌数,在这个中途,双方皆可以认输,这样的话赌局作废。
一切回到原样。
每人只此一次机会。
结果是阮西棠获胜。
这个局看似是运气,实则还需要演算概率,记住已经过去的牌数。
很考验一个人的思维能力。
而阮西棠连那次认输的机会都没用,直接拿下了向晚。
这个女人的明锐通透不同于向晚的矫揉造作。她有肆意恣睢的资本。
顾泽承眸光沉沉,薄长的眼角微微下垂,透过那四张扑克牌似乎能看到阮西棠这个人。
操。
他小瞧她了。
“顾泽承,愿赌服输。”阮西棠夹起一张牌,心情畅快地在他眼前划过。
笑得更是明目张胆,像是发着光。
男人勾唇,无关紧要的:“明天给你。我没带在身上。”
“成交。”
阮西棠眼尾荡起好看的笑,眉眼招人。
随后把手上那张沾湿了边角的扑克牌状似无意地丢到桌下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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