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忘忧,今天我发现一件骇然听闻的事,作为本文的女主之一,作者居然不是我亲妈,我不是她亲生孩子,所以她才虐我虐得那么顺畅,一点犹疑也没有。

话说那天老祖宗神秘兮兮的告诉我长寿秘诀后,知道真相的我没有看见拨云见月的彩虹,相反感觉天崩地裂的毁灭气氛笼罩着我,我整条鱼都颓了。

老祖宗不愧是天界最老姜,当过天君果然不同凡响,看待局面比我透彻多了。

我深知回到未来那是千难百难之事,就算哪天我幸运回去了,怕已经和时代脱节了,甚至地球了也有可能不存在了,所以对回去一事没有太过执着,毕竟这事强求不来,我也无能为力。

虽然回到未来不可期,但日子仍要过下去的,我曾规划等拿到仙籍后就去九重天参军或者当公务员,无论从文或者从武,掌握的现代先进知识技术的我在哪里发展都吃嘛嘛香。

然而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老祖宗给我分析身份暴露带来的后果和我身份的尴尬,让我意识到自己有多傻多天真。

鲲鹏一族虽说和龙、凤、九尾狐一样同为远古神族后裔,身份尊贵,可我族于封神中期才入关,今较为亲北欧疏华夏,虽说仕途无疑提高了暴露风险,可是更前提是我一个异族孤女真的能顺利拿到华夏仙籍吗?

怕不能吧,想来也没有听过有哪个神仙移民国外的。同理一条华夏中原面口的鲲鹏要去北欧发展身份同样尴尬。怪不得老祖宗之前提议伪造华夏仙籍,怕是他早就料到这其中的政治利害关系,才这么说的吧!

想我才一万岁正逢青春好年华,对未来有着无限的向往,我勤奋修炼,刻苦学习数千年终修得上仙之身和双博士后的成就,要我从此埋没才华,当一个普通地仙,而且还是一个黑户,我如何甘心。

恐惧不安过后,只剩下彷徨和不甘古代阶级观念甚重,草根想摆脱贫苦命运,唯有走仕途这条路了,争一个神位扶摇直上,可忘忧的身份摆在这里,除非政治环境改变了,否则她是走不了仕途这条路。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就把她给诛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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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心情差到极点把自己关在石室里静静的思考颓废的仙生,任何人来劝都不好使,司音见此只好抱着一堆零食进石室默默作陪,晚饭也不出来了。她们一定没有想到门外已经又一次迎来一场山雨欲来。

忘忧和金焕这对爷孙最大的秘密已经外泄,还是被一只当作宠物鸡来养的半退役的跑腿仙鹤给告发的被作者放养在背景板里已久的仙鹤精如花终于又出场了,它把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的“嘎”给了凤雏听。

三日以来凝聚的谜团终于完全解开,凤雏终于明白为什么金焕对墨渊的事这般不作为,虽然真相出乎意料可也在情理之中,这样一来所有疑点都解释得通了。

然而所谓一千个人心目里有一千个哈默雷特,金焕的话对忘忧而言是警示,凤雏听来却是权欲、贪婪和野心表现统一六界在乱世或许能成就一个英雄君皇主,但在太平盛世挑起不必要战争就是一个恶徒。

凤雏觉得金焕这想法很危险,他熟知未来的走向,有号令天策群雄的昊天镜,作为天君的金焕或许因为她祖父的事不敢重用天策军,可现在的换了马甲的他完全没有这个顾忌。

昊天镜落在这样的一个人手上是一个祸害,即便他无法驱使它,也难保他不会利用昊天镜做坏事,金焕城府极深,计肠贼肚防不胜防啊,瞧,他这不就蛊惑他的忘忧跟他一起疯吗!作为一个天策军娘,你们没看错,朱奶奶也是一只天策哈士奇,呸,天策东都狼,怎可能把昊天镜落入金焕这种人手里祸害苍生呢,必须把神器抢回来。

脑容量一向不大的凤雏认为只要金焕没有了昊天镜,那他只是一只无牙的老虎,即便有心也翻不起大浪。于是凤雏乘着忘忧静静把自己反锁石室里面不问世事的时候。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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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大爷和忘忧去了一个下午没找着法阵破绽也没找到任何入侵的蛛丝马迹,反而带着一身疲惫一身臭汗回来,这厢刚舒服的泡完澡,咸蛋黄就已经下山了,金大爷也变成了金大叔。

金焕刚出屏风就发现凤雏拽着他的衣服翻,不知道再找什么:“非礼勿动,女人你要找什么?”

忙于找昊天镜的凤雏没注意金焕已经在她面前不远处,这一抬头就被眼前血脉喷张的画面兴奋到了。

不得不说青年时期的金焕还是长的十分和美的黑亮清爽的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暗褐色美瞳闲耀着智慧和敏锐,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略显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即便他不做那九重天霸主很久了,可那身龙傲天气场犹在。

面对着如此诱人的美男出浴图,寡妇多年的凤雏外表毫无波澜心里躁动不已丈夫去的早,清汤寡水多年的凤雏觉得这次行动有点刺激啊:没想到这家伙身材这么棒,以前怎没看出来啊!凤雏眼睛骨溜溜的往金焕身上扫描,吓得他差点没喊非礼,下意识的夹紧大腿护着档一面提防:“你、你你想干什么?”

凤雏似笑非笑的盯了浴巾上面的人鱼线和结实带着水珠的胸肌大概七、八秒钟“切”的一声,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口是心非的嘀咕“挡什么挡,就你那老肉干,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女人什么表情”金焕有种按耐不住很迫切想展示真正实力的动力,绝不能让这个死女人小瞧。

凤雏冷哼一声,扔掉衣服大刀阔斧上前直把脸色涨得通红又带点无助的金焕直逼到墙角,一副大姐大的语气说道:“金焕我跟你要一样东西,要是你自己肯乖乖的交出来,我便不动对你粗,否则”本想抓住金焕的衣领,却想起对方没有只捏着浴巾没穿衣服,只好换成拍了一下对方宽大结实的胸肌一下:“唧唧,自己掂量掂量,你有多少口水可以扑熄我源源不绝的琉璃净火。”唧唧唧手感还不错嘛。

金焕弱弱的问道:“那个,你能让我先穿上裤子吗,我有老寒腿不受冷”他靠着墙角尽量的把自己面积缩小,仿佛这样就可以离这个凤雏远一点,心里居然畸形的有点兴奋忐忑难道她要想

作者想什么金大爷不知道啊,我也没想明白。朱奶奶凶巴巴的一巴掌滚金大爷就是这种感觉

天知道那些年他为了得到天策军的势力下了多大的决心,牺牲了多少,想当年他一个天族皇子自贬身价倒追这个男人婆,还被她嫌弃,自己那会法力又不如她每天死缠烂打,都被这个悍妇训练出抖的心态了,每每对上都有一种迷之忐忑心情不打不骂不舒服,温柔体贴更sf。这几天里这个悍妇一直动口不动手,还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之态,唔,这种感觉,有点小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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