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雅哭的可伤心了,我心虚,就说:“帮你揉行了吧?不就打一下小屁股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瞅你成天哭哭啼啼的。”

半分钟后,斯雅伏在我腿上不动,病房气氛有点怪。

我轻轻揉他小屁股,同时观察他的脸色,问道:“还疼吗?”

他大眼睛盯着床单不回答,我就收手不碰他了。

其实我手酥了,从碰到他就酥掉了,就像过电那种感觉。具体什么滋味我不想形容。

不过我敢断言,不超过2年,这孩子脸蛋会给他惹大祸。

“斯雅,坐起来,姐夫问你点事。”

“啥事,你说吧。”他语气不自然,墨黑的眼珠就盯着床单。

“斯雅,你在学校住寝?”

记得他提过室友的事,还说他室友电脑里存着好多电影。

“住。”

“你几个室友对你好么?”如果非常好的话,一定别有用心。

“我说今年换到女寝楼自己住了,姐夫会信吗?”他咬嘴偷偷笑。

我皱眉要说他,他翻身跳下床,动作特轻灵,姿势可以媲美舞蹈演员。

从书包里拿出一袋湿巾,他往我手上看一眼,脸红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走出洗手间是10分钟以后,他脸上湿淋淋的,手也是。

他来到床边翻书包,我手上那种酥麻感根本没有消失,所以我有些不自然,就没看他脸。

于是在我无法发现的情况下,他轻轻勾起嘴角,绝美的笑容和云鸽一模一样,可惜我没看到。

“姐夫。这是当今有价无市的烫伤药,我从一个老太婆那里抢来的,你躺下,我帮你涂。”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白色的,我一阵无语。

“医院都给我处理过了,都包好了,你别折腾了行不行。”我胸前烫伤确实严重,都是邵魁武那个混账太损,用打火机烧我。

他不听,甚至预备好一把剪刀,肯定剪绷带的,我无奈了。

四平八稳躺好,我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他手持剪刀把厚厚的药棉一层层裁开,突然不动了。

居高临下盯着我的烧伤。他眼底没有一点温度。

“姐夫,就该把那个人剁成肉泥喂狗,留全尸太便宜他了,你别动,我要涂药了。”

咬掉瓷瓶的红绸塞子,他吐到地上。一颗圆溜溜的玻璃体就出现了,就是烫伤药。他倒在手心里给我看。

“我和你说这一粒超贵的!都是失传年的老配方了,有钱你都买不来!喏,是不是五颜六色的很好看?”

盯着他形状优美的指尖,我评价说,“嗯!好看极了,像樱花瓣一样。”

他当然不懂我的隐喻,直接把东西扔进嘴里嚼,我看愣了。

“你吃下去了?”不是说好的给我用吗?

他但笑不语轻轻嚼,忽然俯身到我胸口。

他突然这么做,惊的我一哆嗦,因为伤口真的好疼,根本不可以碰,结果他小嘴巴轻轻亲到以后,一种凉丝丝的感觉出现了,不疼,只能说神奇。

他还伸出舌尖沿着烧伤一寸寸滑行,那种冰凉凉的滋味很得劲。

我舒服的眯眼睛,内心有种很奇特的舒畅感。

10分钟后,他起身扔进嘴里第二颗,宋小渔就进屋了,李加贺说过宋小渔今天来。

“你们还没完事呢?这是上药呢?”宋小渔手上拎的很多东西,脸色超级红,原来他早到了。

宋小渔知道斯雅身份,只是不太熟。

斯雅腮帮鼓鼓的嚼东西,看向宋小渔一眼算是打招呼。

“东西呢?”我问宋小渔。

他表情木讷盯着斯雅,居然没听见。于是我理解错了,以为他是有话和我说,我就偷偷对斯雅使眼色。

斯雅对我比2根手指,意思给我2分钟。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宋小渔,他回头看门口,还是没反应,我真无奈了。

“小渔!”

我皱眉喊,他一脸惊慌来到床边,弯腰和我说:“卧槽,原来那个斯雅不是男的!”

他声音压得很低,表情特夸张,我真服。

他坐到床上给我比划,“我刚才在门外看你们,她弯腰以后是那个样子的!就屁股圆的很鼓,那个形状和曲线是这种的!像个小桃子,就是这种的你看见没?真简直了!”他目瞪口呆给我比划,我没脾气了。

“你别不信!她就是女的!”

“嗯,女的,东西呢?”

“啥呀?”

“我让你买的手机!”

“哦,给,这是手机,这是卡,给你放这,这还有我妈给你炖的东西,补身体的,然后我妈想来看你,我没让,你伤的太瘠薄惨点了,我怕我妈跟你上火。”

我这人容易感动,宋小渔他老妈真的对我特好,就算我当初狗屁不通像个野孩子,他老妈对我就好,所以我不忘。

抓起斯雅拿来的小瓷瓶,我倒出来两粒包给宋小渔。

“这是有价无市的烫伤药,你拿回去给阿姨,她经常蒸包子容易烫伤,你让她自己留着,伤了就涂点。”

“嗯!”宋小渔笑纳了。

然后他瞟了一眼新手机的包装盒,我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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