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张美丽摸着肚子,看着做木匠活的丈夫,一脸幸福。
堂屋三间平房是崔晖父母住的,东屋三间,是崔晖娶张美丽时新建的。
崔晖大哥,二哥结婚后相继搬走,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崔晖扶了扶厚重的劣质眼镜,憨笑的说道:“做完这个活,我就去给你买点肉,补补身体!”
“你有钱倒是买个机械钟呀!别像生闺女前儿,别人问你,什么时候生的闺女,你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
张美丽一脸幽怨,说着,她又抚摸一下着肚子:“算命的老瞎子说了,有了准确的出生时间,算卦才准。”
“这次,你得听我的,别让人家再看笑话。”她又补充了一句。
“老瞎子,大然村那个老瞎子?”崔晖扶了扶厚重的劣质眼镜,咧咧道:“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
“南头光的嫂,去年夏天请老瞎子算卦,临近中午,她擀面条给老瞎子吃,天太热,她活面时出了一身汗。
她心想,反正老瞎子也看不见,就把汗衫脱了,面活好了,忘了擀杖放哪儿了,她小声嘀咕一句,你猜怎么着!”崔晖讲的绘声绘色,没等张美丽问,他就解开了谜底:“老瞎子一指门旮旯儿,说在那儿。
光的嫂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瞎子拔腿就跑了。”
“我看是你胡说八道吧!”张美丽觉得这不太可能,那个女人也不会这么没羞没臊。
这是口口相传的,北头说南头,南头说北头。
不过,想到牛老三家那块红布下的机械钟,崔晖一脸愁眉道:“咱家这儿啥条件,买那东西儿有啥用,再说,一块机械钟要好几十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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