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瑞芯科技公司。
“周总！”
“周总！”
“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围在门口？”
说是不怎么在意，但是林婉昨天特意买了个大劳，他也就自己开出来溜溜了。
没想到一公司门口，赵立坤和一大群人就围了过来。
他还以为是这些员工围着看豪车。
等赵立坤几人散开之后，他才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一些人。
瑞芯科技最近才起势，所以员工的制服工牌什么的都没赶得，大家看起来也都很随意。
但是门口站着的五六个人全都是西装革履，散发出一股无法忽视的商务霸气。
“他们是联合调查团的人。”不等周成多看，赵立坤就走过来小声耳语一句。
“联合调查团？调查什么？”
“光刻机。”
赵立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和凭空出现的5G芯片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老板到底是怎么搞得这些高精尖的玩意儿的，心里自然是有些发虚。
周成没工夫理会这群怕事的员工，直接走了过去。
调查团领头的人是一个头发梳得很整齐的女的。
大概三十岁左右，看起来很像是那种都市商务精英。
她旁边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除此以外其他几个人都是国人。
“周先生，你好。我们是阿斯麦尔公司特聘的国内调查团协同人员，这是我的律师资格证。”
“律师证？就一律师证就可以私闯民宅吗？”
“搜查令很快会协调下来，在之前，我们过来主要是负责协商和调查的。”
“调查什么？”
“关于我的委托人，也就是阿斯麦尔科技公司的光刻机遭盗窃一事。”
不愧是做律师的人，那姑娘每一句都有板有眼。
这话一出口，掷地有声，周成身后围过来的员工全都慌了。
“盗窃光刻机？！”
“我就知道光刻机这种东西国内根本造不出来。”
“糟了，这下完了。”
这些闲言碎语没有影响到周成，但是说实话，关于光刻机的事，他自己也有些心虚。
紧张之下，他伸手示意那个女律师。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请便。”
随后他溜回车，直接就唤醒了系统。
“告诉我最开始随机奖励的光刻机是怎么来的？”
系统：“我无法回答。”
周成皱眉：“事情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就告诉我阿斯麦尔的人能不能查到线索就行了。”
系统：“该批光刻机采用领先设计，属于目前全球最先进型号，宿主不必担心。”
“全球最先进？”
周成有些犹豫，不过他也不是光刻机领域的专家，甚至之前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
这玩意儿不像电视，好歹有个外观和尺寸的分别。
作为一个外行，很难区别一台机器到底性能如何。
想到这里，周成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抬头就看到车前窗外，那个女律师正在盯着他。
“算了，先解决这一头吧。”
下了车。
他来到女律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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