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律师，说道，“周先生，你的电话打完了吗？”
她刚才一直在外面看着，只是看到周成坐在车里自言自语的几句，压根就没拿手机。
这样的结果，理所当然的被她认为是周成心虚，所以现在她相当的有自信。
“别废话了。你先把法规念出来，凭什么你们几个人就过来查我瑞芯的机器？”
周成漠然道。
“如果没有正当理由，你们该报警报警，该去法院就去法院，但是下次再敢这样过来扰乱我们公司正常秩序，我需要你们承担相应损失。”
“你？！”
那女律师显然没想到周成竟然如此强硬。
其实在商业盗窃案件之中，第一步肯定都是走私下协议调解，所以她才特意过来一趟。
没想到周成竟然这么刚。
“好！周先生，这可是你说的，警方调查人员下午就到，我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太难堪。”
“行，到时候，我只能让你和这个外国佬去。其他人我有合理理由怀疑是商业间谍，意图盗窃我方光刻机机密制造信息，除非你给出证明，否则他们都不能跟着。”
周成言语之间针锋相对，却又没有失了分寸，隐隐反倒是比这个女律师更像个律师。
那女律师显然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周成的气势压倒，冷哼一声刚要走，没想到却看到一个熟人。
“苗苗？”
“学姐？”
因为现在才九点来钟，余苗苗作为私人助理，享有自由班不打卡的特权，这会儿才到公司门口。
两人虽然打了个照面，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便错身而过。
见余苗苗走向自己，周成随口问道。
“你认识？”
“刘婉莹，我在西政的学姐，毕业之后去了耶鲁法学院，和我一样也是在四大班。”
“四大？”
“四大律师事务所。”说起这个名头，余苗苗显然有些骄傲。
“年薪有五十万吗？”
谈到钱，她明显就心虚了，不过还是嘴硬道。
“我学姐那种高材生，年薪都是按照案子提成算的，最少年薪都几百万千万了吧？”
“做梦。”
“什么？”
“我说梦里年薪千万。”
周成玩笑一句，惹得余苗苗追去，下意识的捶了他两记粉拳。
说是玩笑，不过在这个年头还是那句话。
钱难挣，屎难吃。
也就余苗苗这样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会觉得年薪几百千万很正常。
瑞芯科技即便是有了如此规模，稍有不慎也是原地破产，更何况是一般的小企业。
只能说都不容易。
回到办公室里。
周成叫来了赵立坤和余苗苗，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阿斯麦尔公司过来找机器，肯定是托词。
因为他已经在系统那里确定了那十台光刻机不是什么空间转移技术直接偷回来的东西。
这样一来，明明知道自己没丢东西，还如此大张旗鼓的门挑事。
这背后的原因就很值得思考了。
就像之前晓龙三巨头发起专利诉讼案一样，明面是对付瑞芯科技，实际是在敲打国内的手机厂商，让他们放弃签给瑞芯的订单。
幸好，那段时间国内的民族情绪比较高涨。
没有哪个手机厂商临阵脱逃都选择默默观望到了最后一刻，最终熬到了芯片三巨头自己内部瓦解。
那件事但凡换个时间节点，估计瑞芯早就完了。
有过这样一次经验，现在周成虽然不知道阿斯麦尔在打什么算盘，但也知道接下来需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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