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典故以及诗句出自冯梦龙在《情史类略》所写的苏东坡以妾换马故事
备考教资中,更新困难,请假到考试后十一月一号考完回归(鞠躬) “小,小郡王?”
赵王府的人赶紧七手八脚地将赵涵围在中间,把脉的把脉,包扎的包扎,还有不少捏着小郡王手偷偷占便宜的。
对面马车乱成一团,暂时也就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凌文月将地上的小刀捡起,一抬眸就对上了段瑾那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睛,一愣。
“你怎么下来了。”她赶紧吩咐周围丫鬟给他披上斗篷,又踮起脚尖替他拉扯了一下系带,“你如今尚在病中,就不必如此了。这些事情我会解决,用不着你操心。”
“妾身不过是有些担心世子爷。”段瑾捏着嗓子道,同时微微避开凌文月伸过来的手。
凌文月见状倒也没说什么,只将手抽了回来,望向他:“你搅合进来,才让我担心。”
少女语气温温软软不轻不重,同他说起话来的时候从没世子的威严,不像是在命令,倒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她踮起脚尖替他将帽兜向上扯了扯,将他那种祸国殃民的脸给彻底遮进去了,这才罢了手。
“你待会儿同我共乘一辆马车罢。”她又捏了捏段瑾的手,凑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一个人在后头我不放心。”
方才那位小郡王看他的眼神她也不是看不出来,他们从密林到宫门仍有一段距离,倒是若是小郡王使诈对段姑娘做了什么,她相信凭他的疯劲不是做不出来。
公道是可以讨回的,但她也不希望旁人受到伤害。
安王世子一共有三辆马车,一架是她同青欢坐,一架是放进贡的物品的,段姑娘便同那些物品坐在了一处。在她乘坐的那一架的后头。
青欢见状也不说什么,只默默下去安排了,几人收拾好后准备启程,不料凌文月前脚刚想走,马上又被人拽住了衣袖。
啧,这人好麻烦。
“凌斐!你休想走你!”
凌涵狠狠抹了一把鼻子,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方才看到那位姑娘的时候鼻腔就一阵灼热。凌文月闻言回头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昔日风流倜傥的小郡王早就没了往日的模样,两只鼻孔皆用白布塞住,仿佛从中长出了两根烟囱。
“那你想如何。”她一翻白眼,“堂弟,你得先搞清楚,是你的布匹先挂上了我的马车,旁的不说,你看看你挂上哪了,这么大一颗东珠你没瞧见,你若是执意要将布匹拉扯出来势必会破坏我车上的东珠,蜀锦和东珠哪个贵,你心底不会没数吧。”
“你休要胡搅蛮缠!”·
“至于那块布,我不过是斩断了,你回去修修剪剪倒也不是不能用。”她弯眸想了想,笑道,“不过,这大路上这么宽,你怎么就同我挂上了呢?老张,可是你故意去碰姚郡主的马车的啊?”
身边的车夫赶紧在地上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大呼冤枉。
“世子爷,这事当真同小人无关啊,小人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是这辆马车,对,就是它,是它一直在贴近小人啊,小人想躲都躲不过,这不是才......世子爷,您要信我,信我!”
“你!”凌涵手指微微颤抖着,几乎是吼出声,“你个混账!连本王都污蔑,看我不宰了你!”
“姚郡王,慎言!”凌文月将小刀一抽,挡在车夫面前,拧眉道,“我的人自有我来处置!反倒是姚郡王您,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吗!”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一下他在路上看见美人之后觉得一眼心动随后紧紧跟上然后不小心别了人的马车这件事吗?
“啧。”他轻嗤一声,刚想骂些什么,一抬头就看见段瑾提着裙子正准备上车,方才那一颗已经平复了的心又跳了起来。
“凌斐。”
“嗯?”见他不说话,已经准备走的凌文月转了过来,“又怎么了。”
少年抬眼看了看正准备上车的美人,扬起嘴角:“你别以为胡编乱造几句话就能镇住我了,现如今你东珠未坏这是事实,我的蜀锦被你坏了这也是事实,世子爷,别赖,没用,咱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说我到时候要是闹到圣上那你,你说咱们的这位伯伯,信谁啊?”
凌文月先是默了默,然后轻轻扯了在一旁发愣的青欢一把。
“唉,这赵王爷是干什么的,怎的这么嚣张。”
青欢也赶紧凑过去同她咬耳朵:“世子爷,蜀地那可是天府之国富甲一方呢,旁的不说,这银子,是管够的。”
哦,原来是有银子任性。
她又拉了青欢一把:“那我们呢,我们有什么。”
“有王爷啊。王爷征战沙场多年屡战屡胜,有他还不够吗。”
“这么厉害?”
“那还用说。”
凌涵见他们你一言我一句丝毫不理会他,也坐不住了,怒道:“喂!你们两个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吧!凌斐,你倒是说说看,你打算如何?!”
凌文月白眼一翻,她早就看出了这位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心思同他掰扯,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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