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洗脱了偷鸡的嫌疑,棒梗却被怀疑上了。
秦淮茹心里很难受,要是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自己担下偷鸡贼的罪名呢!
“淮茹姐,怎么样,我昨天晚上说的是不是都应验了?”
徐洋笑嘻嘻地说。
秦淮茹看着徐洋,忍不住心想,难道他真是周易的后人,深谙占卦卜算之法?
既是如此,那他一定有破解的法子。
秦淮茹连忙将身子贴过去,温柔地低语,“小洋弟弟,昨天晚上是我看走眼了,希望你能原谅姐姐,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
现在大家都把矛头指向棒梗,棒梗的处境非常危险。
你有什么法子破解嘛?”
徐洋笑着说,“当然有办法破解,而且我已经破解了!”
“嗯?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一脸懵。
“是的,我已经破解了!”
秦淮茹扫视一周,见大家依然义愤填膺地指责棒梗。疑惑地问,“你啥时候破解了?大家不还是把棒梗当成了偷鸡贼?”
徐洋笑着说,“你不要着急嘛,他们一会儿就会乖乖闭嘴!”
说完,徐洋走到易中海身边,使劲拍了拍桌子。
“大家安静一下,都仔细听我说!”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徐洋。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徐洋抬起来胳膊,伸手指着会场的所有人,大吐芬芳,“你们这群傻叉,简直比猪还笨!”
“姓徐的,你把话给我们说清楚,你踏马骂谁是猪?”
会场顿时一阵骚动。
纷纷指责徐洋。
徐洋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老子骂的不是你,不是你,更不是你!
老子骂的是你们在座的所有人!”
此话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会场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提着凳子,便要朝徐洋砸过去。
徐洋依旧神色如常,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抹戏谑的笑意。
“小洋弟弟,你这是干嘛呢?你这样做,是会激起群愤的!
赶紧给大家伙道歉,就说你脑子一时发热,说了胡话!”
秦淮茹不忍心看到徐洋被人围攻,便小声叮嘱他。
徐洋冲她嘻嘻一笑,“淮茹姐,不要为我担心,我自有分寸。”
又对会场的所有人说,“你们都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但是,棒梗的肋骨被人给打断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
没有个把月,别想从床上下来。
他都这个情况了,还怎么去偷鸡?
难道用嘴偷不成?”
轰——
众人都懵了。
棒梗的肋骨被人打断了?
棒梗下不了地?
也就是说,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棒梗偷的?
可是,如果不是棒梗偷的,又会是谁呢?
会场的众人,又开始为自家的孩子担心起来。
生怕是他们家的孩子偷的。
吵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秦淮茹扑到徐洋身边,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小洋弟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要不是有你在,我家棒梗今天可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你打伤棒梗的这份恩情,姐姐记下了。
改天找个时间,咱姐俩好好唠唠,讨论一下如何报恩的事情!”
说着,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在徐洋的手心勾了勾。
秦淮茹每天操持家务,洗衣服做饭扫地,什么活都是她做的。
按理说,她的小手应该粗糙不堪,满是老茧。
可是,在徐洋看来,她的手却出奇地柔软。
秦淮茹的小手,在徐洋手心轻轻一划,他的心瞬间便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像极了初恋的味道。
秦淮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这个小动作,却被一旁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的嫉妒心,立马膨胀起来。
“徐洋,你小子行啊,连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撩,蛋儿挺肥啊!”
“哼,你不是想为棒梗开脱,在秦淮茹面前示好嘛?我偏要拆你的台!”
易中海扫视一眼会场的人员,发现他们都沉默着不说话。
易中海立马猜出其中的原因。
棒梗洗脱了嫌疑,那他们的孩子就有了嫌疑。
他们都在为自家的孩子担心。
易中海笑着拍了拍桌子,“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这正开会呢。
我们这会开的就这么无聊吗?”
众人没有任何反应。
易中海继续说,“如果觉得开会闷,我去老街给你们请个多才多艺的手艺人助助兴?怎么样?”
此言一出,会场的大老爷们,立马就兴奋起来。
老街是什么地方,懂的都懂。那里隐藏着什么样的手艺人,懂的也都懂。
一个男人如果连老街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要么就是无能之辈。
“一大爷,此话当真?”
“你打算请几个手艺人过来?”
易中海见会场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指着那人的老婆笑道,“妹子,家里是不是没搓衣板了?要不要我赞助你几个,而且还是上面扎满钉子的那种!”
“那敢情好,扎死这帮花心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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