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什么时候还喷香水了?还专门定制的?

她怎么不知道,在他身上闻不见香水味啊。

温阮好奇的拧开香水盖在,低头闻了闻。

她皱了皱眉心。

什么玩意儿?

一股子刺鼻什么味儿——有点像酒味?

这什么东西?

温阮嫌弃的盖上香水盖。

她转头摸贺宴辞风衣兜里的皮夹,摸到皮夹的同时,还摸出了个小小空瓶子,装爽口含片的。

温阮转身往垃圾桶走去,准备丢掉空瓶子,怎么跟胃痛药一个味道?

瓶子上的包装纸印的含片,白色的,跟那晚的胃药,不能说毫无关系,简直一模一样。

再闻了闻手里的这瓶怪里怪气的香水。

什么破香水,分明就是酒!

温阮心里得出了个不得了的结论。

她小步上楼,几大步跨进卧室,床头柜上那瓶‘胃药’,闻了闻,丢嘴里吃了一颗。

这哪里是胃药分明就是爽口含片!

她当时就觉得气味不对劲,没深想,没想到还真有古怪!

很好!

胃不舒服他大爷的!

酒醉不省人事!

王八蛋!

狗子!

敢套路她!

给她等着!

温阮想了一千种可能让贺宴辞好看的办法,最后,她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往贺宴辞书房走去。

贺宴辞在视频会议,淡漠沉稳的嗓音从书房传出。

温阮推开半合半开的书房门,没进去,偏头往里看。

贺宴辞瞧温阮斜着个身子在书房门口要进不进,他凌厉的眼眸染了几丝柔光,暂停视频会议,冲她招招手。

“有事?”贺宴辞淡笑问温阮。

温阮大大方方走进去,斜身坐在贺宴辞腿上,双手环住贺宴辞的脖颈,娇声喊他,“老公你身体还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还好。”贺宴辞心一紧,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要是没什么,我可能要——”温阮故意停顿。

贺宴辞松了口气,又随即拧眉,“好像是还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哦,胃又不舒服了吗?”温阮假装不知道,皱了皱眉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是,我好像有点低烧。”贺宴辞揉了揉额头。

低烧个鬼,套路越来越多,臭不要脸。

装,看她不拆穿他,“啊,那怎么办?要不让医生过来一趟,干脆打一针退烧针,见效又快!”

“......”贺宴辞冷吸了口气,他有个特点最怕扎针,“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怎么能不是大问题,都低烧了!”

温阮又好笑又好气,狗男人,还跟她装,看她怎么收拾他!

“......”贺宴辞。

温阮环住贺宴辞的脖子,一双和他对视的眼眸都是担忧,“还是让医生过来一趟吧。不然我不放心,老公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不舒服,我心里好难受。”哼,跟她演戏,让他演到底!

温阮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我好担心你的胃出什么问题,又想到杨秘书说你曾经胃出血,我就害怕得睡不着觉。”

“......”

贺宴辞无力反驳,他都没想到杨秘书能天马行空的扯那么多,还胃出血……真能编啊!

温阮忍笑,“好不好,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

贺宴辞架不住温阮怀柔计策,最终很别扭的挤出一个字,“好。”

贺宴辞忽然很自责,他不该搞出这些事来,早知道直接给她明说,想让她在家里多陪他几天不久好了,这下怎么有种收不了场合的预感呢。

尽管那晚真把胃喝伤了,这两天一直有些不舒服,偏偏那个胃药,他都不知道是什么鬼!

温阮让李婶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几十分钟后,家庭医生过来了,听到贺宴辞不舒服,很诧异,这么些年从没给贺宴辞看过病。

医生有些迟疑,还是给贺宴辞把了把脉,做了一些基本检查。

医生检查了半天,没下个定义。

贺宴辞拧眉提醒,“王医生,我有些低烧,打一针吧。”

????

不发烧啊,哪里来的低烧。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王医生见贺宴辞挺坚持的,又跟贺宴辞确定要不要打,贺宴辞一点都不想打针,他余光瞧去温阮的方向。

“打,必须打!”温阮合上手中在看的一本书,憋笑,坚持道。

让他装。

她就看他承不承认!

她记得贺宴辞不是最怕打针吗?

宁愿打针也不承认?

“......”贺宴辞内心复杂,“嗯,打针吧。”

见两人都挺坚持,王医生只好打了一针蛋白。

贺宴辞打完针,棉签按住针眼,正襟危坐,面色沉沉的。

温阮抿笑,“老公好好照顾身体哦,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温阮离开还不忘弯身在贺宴辞冷峻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贺宴辞有点受宠若惊,自从大前天晚上辛苦了她的手,她这两晚都不搭理他,今晚有希望了。

这一针,挨得也直了。

晚上贺宴辞又一次被拒绝,这回还是温阮主动撩拨他的。

温阮撩完不负责,裹着被子到另一端,回头看贺宴辞,眨了眨狡黠的眼眸,“老公,我想起来了,你还在低烧中,不能那个那个”

“......”

贺宴辞将她拉入怀里,吻了吻她的耳朵,深眸饱含情愫,嗓音是极致忍耐,“阮阮,可能,适当运动对生病的人更好,都好几天了。”

生病?狗男人,也好意思说自己生病!继续装!

还想谋福利,做梦。

她还就不助长他这个风气!

温阮双眸透着委屈,“你不怕传染给我吗?我每次感冒了都很难受。”

“......”贺宴辞无话可说,暗自叹气。

低头看看自己难受之处。

哎,怎么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呢。

忍吧。

第二天贺宴辞借打过针的由头,人恢复了,公司有事必须他去现场处理。

贺宴辞晨跑回来,洗完澡,在更衣室换衣服,睡得迷迷糊糊的温阮贴在贺宴辞后背。

贺宴辞握住温阮的手,转过身让她靠在怀里,顺手在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怎么不睡了?”

“老公,我有好多好多东西想吃。”温阮闭着眼眸。

“惦记吃的东西睡不着?”贺宴辞好笑。

“嗯,可以这么说吧。”

贺宴辞取了一条领带,“想吃什么,让李婶给你做或让远叔出去买。”

温阮接过手,将领带随意搭在他脖子上,“老公,我想你买给我吃。”

贺宴辞理正领带,动作熟练系领带,慷慨答应,“好,想吃什么?”

温阮手指卷裹他的领带不放,捣乱不让他系,“我想吃西环的铜锣烧叉包,北环斯丁里的雪媚娘,还有……”

温阮说了一大堆吃的。

贺宴辞记都记住了,每一个都不在同一个方向,且都是离他公司位置很远的。

“你吃东西,开始讲究方位了?”贺宴辞一边扣衬衫袖的纽扣,一边说,还有她之前不喜欢的甜食都出来了。

贺宴辞扣衬衫纽扣的手一抖。

难道她知道他套路她了?

不对呀,小娇包要真知道他套路她了,不该是这个反应。

哼哼哼——

就是,四方八面,怎么的,让你套路,让你骗人!

温阮抿唇,“你对我不好了吗?我就这么点小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折磨你,看你还玩套路!

贺宴辞瞧着眼前眼巴巴的人,他不答应能收场?无奈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想吃,我能不答应吗?”小娇包他惹不起啊。

温阮瞬间眉开眼笑,“老公,好几家人特别多,你可能要早去排队,不然买不到。”

贺宴辞发现最近两天温阮喊他‘老公’越来越顺口,越来越多,他必须应下,“嗯,一定给你买到。”

温阮踮起脚尖吻了下贺宴辞的薄唇边缘,“老公,你对我真好。今天晚上早点下班,不许出去应酬哦,我有惊喜给你。”

贺宴辞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特别享受她的小惊喜,总是无穷无尽的,“好,我等你给惊喜。你再睡一会,还早。”

“以后不许这样起来,知道吗?”怕冷还一件睡裙就下床了。

“嗯。知道了。”温阮娇声回答。

狗男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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