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溺眼睛瞬间瞪大,脑子嗡地一响!
就连老鸨都忙低下了头。
她连忙出声喝止:“慢着!”
这家伙想干嘛!
引人犯罪啊!
她知道他无下限,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没下限,简直到了无耻都不足以形容的地步!
众人皆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脑海里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花溺不由黑线。
这情况,她根本变态不起来的好吗?
系统你能不能看看情况?眼前跳舞的就是个变态,她若再变态岂不是要出大事。
花岑一副随时都可能投怀送抱的模样,让花溺胆战心惊。
她原本是想让花岑跳舞走走过场,然后再告诉花岑她不碰他,只用那一千金换他的青玉柄。
可她却忘了,眼前这个可是个毫无下限的变态反派!
正当她没想好该怎么办的时候,眼前的视线忽然被祁衍挡住。
她不由抬头,条件反射地问:“你干嘛?”
祁衍虽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他那双眼睛,分外的幽邃。
他有点不对劲。
祁衍声音温凉道:“公子,您今日受伤了,实在不宜饮酒,当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吧。”
他越瞅这个花岑越不像个好人!
居心叵测,行止孟浪,放荡轻浮,不堪入目!
花溺很想顺坡就下,但是脑海里的系统警示音根本不允许。
她看着眼前的祁衍,忽然灵光一动,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笑吟吟道:“酒可以不喝,但是人怎么能走呢,来,陪着本公子好好看着,你也学学。”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对不起了!
说着,她手中一扯,直接将祁衍扯上塌,让他坐在她旁边,替她挡刀。
她笑眯眯地看了花岑一眼。
心道:你没位置了!
祁衍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有些怔住:“奴学?”
花溺点头:“嗯。”
祁衍看了眼正在漫舞的花岑,简直不可置信。
难道她喜欢这样的?
花岑看着二人的举动,舞姿明显不再那么妩媚,却仍是勾人,偶尔一个销魂动作,看得祁衍面红耳热,恨不能将花溺的眼睛给蒙上。
花岑眼底划过抹不屑的冷意,他不经意地瞥了老鸨一眼。
老鸨瞬间会意,对花溺道:“公子,这可是我们清伶倌自开馆以来最美丽的花魁了,公子可是要留宿?”他赶鸭上架。
花岑彻底将腰带抽掉,外衫将披,祁衍瞬间站起身,再次挡住了花岑。
“宫主喜欢看这个?”他忽然地问。
他眸光幽深,平静而又暗涛汹涌。
花溺心尖一跳,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祁衍见她不语,却忽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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