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一咬牙、一跺脚。
一人拎着个酒瓶子硬着头皮也冲了上去。
可是……
这种级别的对决,岂是他俩能参与的?
都没到一个回合。
两人就一人挨了一脚,被踹翻在了地上。
好在梁铁男还有一股狠劲。
冲上去后。
拽着一个正准备从范宏斌背后偷袭的家伙,往后一拉。
顺手。
操起半截酒瓶子就对着他胸口扎了下去。
疼得那家伙撕心裂肺的喊着。
“宏斌!”
“这里我顶着,你带瑶瑶先走!”
瑶瑶?
没错。
那名花魁正是和范宏斌有过一些渊源的夏春瑶。
要不然。
范宏斌也犯不着为个花魁大打出手。
只是....
堂堂五羊手表厂厂长的千金。
居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自己不在广州的这半个月里。
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面对梁铁男的话,没等范宏斌做出回应,那名操着浓浓闽南腔的青年已经跳到了茶几上,手里端着把土喷子,恶狠狠地道:“我看今晚谁敢带她走!”
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场面。
也因为他这一嗓子。
顿时寂静一片。
看到自己掌控了局面,那名青年很嘚瑟,吐出嘴巴里只抽了两口的雪茄,瞄准了范宏斌就准备扣动扳机。
然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又一道暴喝声突兀地响起:
“住手!”
喊出这两个字的,是一名身穿唐装,手里拿着个紫砂壶,一头白发往后倒梳的中年人。
当他出现后。
从两旁快速跑出了四五十名打手。
顿时。
他们就将本来还算挺大的舞池。
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看中年人已经五十开外,但在面对端着土喷子的青年时,丝毫没有畏惧,就这么一步一步缓缓地上前,不咸不淡道:“我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我的场子里闹事,原来是水强啊,你不跟你爹在厦门好好待着,跑我广州来干什么。”
“白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被唤做水强的青年,把土喷子递给旁边的手下,然后淡声说道:“你都把海鲜酒楼开到厦门了,怎么,还不兴我们这些小辈来广州玩玩?”
“呵呵。”
白爷淡笑了两声:“玩,当然是可以的,我也很欢迎,但你要是像现在这么玩,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音落同时。
那些打手们纷纷抽出了一把又一把明晃晃的钢片儿,杀气十足!
敌众我寡。
纵使有土喷子在手,那名来自厦门的年轻人也不敢造次。
只得收敛了下气焰。
“白爷,我不过就是跟这两个小朋友闹着玩而已,用不着这样吧?”
说着。
他打了个响指,从旁边一人的包里,拿出三沓子百元大票,甩在了桌子上:“这样,今天所有打坏的东西,全算我的,白爷,这样可以了吗?”
“呵呵呵。”
白爷笑着说道:“我开门做生意,一向是求财不求命,你既然愿意赔,那我自然是欢迎喽。”
“好!”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指了指范宏斌还有梁铁男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大手一挥:“我们走!”
在白爷目送他们离开之际,梁铁男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对范宏斌提醒道:“他叫白爷,和之前的隆爷一样,都是老一辈的叔伯,但实力要在隆爷他们之上,你待会千万不要乱说话。”
范宏斌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在青年他们离开后。
白爷这才把视线落在了范宏斌他们这边。
梁铁男上前一步,介绍道:
“白爷,这位就是宏斌商行的老板。”
“哦?”
白爷摸了摸剩下没几根的眉毛,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前段时间差点就把老隆他们几个给喷掉的范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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