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秦寡妇和张老太婆面色一紧,正要开口,那边许大茂皱眉:“我知道?”

阎解旷道:“你想啊,偷了鸡肯定得烧了吃啊,烧鸡可不得调料吗,这调料哪里不要钱呢,只有到轧钢厂食堂顺咯!”

许大茂灵光一闪:“是棒梗,偷我家鸡的是棒梗!”

“聪明!”阎解旷向许大茂比了个大拇指。

许大茂登时骨头都轻了二两,洋洋得意的转身看向秦寡妇:“好啊!秦淮茹,你们家棒梗偷了我的鸡,你怎么说,赔我20块钱。”

面对许大茂逼人的目光,秦淮茹低下头,抓着衣角,一幅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那边张老太婆不乐意了,跳出来说:“许大茂,你瞎说什么,还有你阎老三,乱嚼什么舌根,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偷鸡!”

许大茂怒道:“屁的好孩子,你们家棒梗不但偷了我的鸡,还偷了轧钢厂的酱油,这事傻柱清楚。”

大家都看向傻柱,傻柱只好避重就轻道:“是,棒梗是来过食堂。”

“去过轧钢厂食堂也不能证明棒梗偷鸡。”张老太婆兀自争辩道。

“傍晚的时候,棒梗和小当、槐花躲在大水泥柱子里,做叫花鸡吃,这事不但我看见了,隔壁胡同的李奎勇也看见了,其实傻柱也看见了。”阎解旷在边上补充道。

“阎老三,你个小兔崽子,我撕烂你的嘴。”张老太婆迈着小脚向阎解旷扑去。

“老太婆,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去派出所报警,非让棒梗那小子坐牢不可,偷鸡、偷酱油,可够进少管所了。”阎解旷沉声喝道。

张老太婆闻言讷讷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棒梗可是她的宝贝大孙子,她后半辈子还指望他呢,一旦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算毁了。

刘海中对秦淮茹道:“你去把棒梗叫来,问一下不就清楚了。”

“他已经睡了。”张老太婆接口道。

许大茂道:“这才几点,是做贼心虚吧。”

“把小当和槐花一起叫来。”阎解旷补充道。

秦淮茹没法,只好回去把棒梗,小当、槐花都叫了出来。

棒梗、小当不承认偷鸡,槐花才5岁,心思纯净,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这下不用说了,大家全明白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看不出来啊,平时看着只是调皮捣蛋了点,没想到还会偷东西。”

“我就说吗,就她家那条件,一个个地倒是白白胖胖的,原来……”

“够了,瞎说些什么!秦淮茹,你去拿五块钱赔给许大茂,就这样,大家散了吧。”易中海威严地开口,作出裁决。

许大茂听了,不乐意道:“不是二十吗,怎么变成五块了?”

“二十,你想得美,鸡冬天会下蛋吗?你喂鸡不用花钱吗?5块都嫌多,再说5块都没有了。好了,大家散了吧”易中海撇撇嘴道,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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