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剩下许大茂在那逼迫秦淮茹掏钱。
默默流泪的秦寡妇,可怜兮兮地问自家婆婆要,张老太婆不仅一毛不拔,还数落了她一通,她只好向傻柱借钱。那傻子被秦寡妇吃得死死的,明知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最后还是……借了。
阎解旷溜达着回到前院自家屋子,这间屋子约莫五十来个平方,南北通透,原本是一间大通间,是接见客人用的,算是大户人家的客厅。但现在用木板隔成了三间,左边一间住着便宜爸妈阎埠贵和宋桂兰,外加小妹阎解娣;他和二哥阎解放住右边一间。
正中一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墙边放着两张木制沙发,带一张茶几,算是餐厅加客厅,后面还隔出来个小厨房。
隔壁厢房住着他大哥阎解成和嫂子于莉,他们家还有一间七八个平方的小耳房,用来堆放米面蔬菜和煤炭柴火等各种杂物。
这座大院满清时期是一位贝子的府邸,满清倒台后被一位汉奸占据。抗战胜利后,政府发卖汉奸财产,阎埠贵那时就在附近的东直门小学教书,就花了所有积蓄,还向亲戚朋友借了一部分,买了这几间房。现在大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是那时候买的房子,属于私产,少部分为解放后分配,产权在街道办。
阎解旷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后面进来的便宜老爸阎埠贵叫住:“老三,你等下,爸找你有事。”
“什么事啊?爸!”阎解旷转头笑嘻嘻地看着阎埠贵道:“你该不会是向我要那两块钱吧?”。
便宜老爸相貌倒是儒雅,有股书卷气,可惜给那用白胶布粘的断腿眼镜破坏了,成了一穷酸。
阎埠贵本想用当老师教学生的经验,先对阎解旷开导一番,然后顺势提出要钱的要求,闻言一怔,随即微笑道:“你那两块钱,要不先放在你妈那里?省的你乱花,你要用的时候再找你妈要。”
“不行啊,爸,这两块钱我不能给你,我有大用。”阎解旷认真道,这招骗小孩子好使,或者说小孩也反抗不了,多少小朋友的压岁钱就这样没了。可他穿越前岁数比现在的阎埠贵还大,他自己前世就经常对自己小孩用,哪还能上当。
“你能有什么用啊!家里不缺你吃,不缺你穿,上学用的文具和练习本也都给你买好了。”阎埠贵皱眉道。
“您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缺吃了,我们家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肉了吧。您看我这瘦的,只剩下排骨了,再看人家棒梗,白白胖胖的,不就是蹭傻柱的饭盒吗?那傻柱不过是个八级炊事员,工资才37块5,您呢!好歹是三级教员,工资66块5,比他多出小30了,您看我们家过的。爸,我累了,作业还没做呢,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完赶紧快走几步,溜回自己房间,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阎埠贵愣在原地,嘟囔道:“哎!这孩子,怎么这样!”
阎埠贵年轻时就读于京城师范大学,可惜刚读一年,抗战就爆发了。大学内迁,阎埠贵跟着老师和同学,随难民一起逃往长安,途中遭遇鬼子飞机轰炸,人群惊慌躲避,推搡拥挤中,大家就此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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