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二人去京大参加了入学考试,都是些基础题目,大多都是初中阶段的知识,只有个别题目稍微难点,这对二人来说没有任何问题,早早就交了试卷出来。阎解旷报考的是物理系的半导体专业,苏婉则是外语系的英语专业。
1971年,米国乒乓球代表团访问华国,华米关系开始解冻,今年2月米国总统访华,两国元首进行了会晤,发表了联合公报,两国关系开始走向正常化,西方就此向华国打开大门。
此前由于我国初高中阶段教的是俄语,所以除了以前留过洋的少部分专家学者外,很少有人会英语,国家迫切需要英语方面的人才,正好让苏婉赶上了。
考完试在等入学通知的那几天,阎解旷向阎解放借来相机,带着苏婉好好的在京城游玩了一番,故宫、天安门、长城等地都留下了苏婉的倩影和甜美的微笑。
等到拿到入学通知后,也到了阎解娣插队的日子。国家这两年调整了插队政策,不再将知青往老少边穷地区送,而是就近解决。
这丫头今年已经十九岁高中毕业了,漂亮水灵,分配在京郊山区县插队,时不时还能回趟家,条件比阎解旷那时好多了。
阎解旷给了她二百块钱和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叮嘱她不要忘了学习,说不定将来回城的希望就着落在这套书本上。
送走阎解娣后,阎解旷和苏婉二人转头去了盛海,这回阎解旷要去拜见岳父岳母。
盛海是此时共和国最大的城市,也是经济最发达的城市,聚集了大量的产业工人,解放前就有“大盛海、小香江”之称。
阎解旷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苏婉家,她父母住在一套八十多平的房子里,这是苏父单位分的房子,母女俩三年多没见,一见面就抱头痛哭,直到旁边的苏爸招呼阎解旷进屋,方才止住哭泣。
“你是解旷吧,快进屋。”苏明建顺手接过阎解旷手里的东西,将阎解旷让进屋。
不久,苏婉的妹妹苏雪也从同学家回来了,母女三人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一会哭一会笑的,两个男人在旁边时不时插上一两句。
晚上,苏妈唐琳整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苏爸苏明建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绍兴十年陈花雕,和阎解旷喝了起来。
苏明建是抗战老兵出身,性格豪爽,之前收到冲击,刚恢复工作不久。听说女儿要去京大读书,也很高兴,和阎解旷连连碰杯,几杯下肚,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解旷啊!你是条汉子,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你的事迹,短短几年作出了这么多成绩,了不起,我们婉儿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苏明建赞扬道。
“是啊!得亏遇到了你,不仅帮她当了人民教师,这次更是可以上大学,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唐琳也感叹道。
“爸,妈,您们千万别说这话,我能娶到苏婉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苏婉是我妻子,做这些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也是,我苏明建的女儿也是万里挑一的,继承了我和她姆妈的优点。想当年,你们姆妈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复华大学的一枝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打败了那些个资本家的公子哥,最终才娶到手的。”
“别听你爸瞎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唐琳夹了块肉放到苏明建的碗里。
“我可不是瞎说啊!1943年,那年我十七岁,初中刚毕业,也就是你们去插队时的年龄,我就跑去参加新四军的队伍打小鬼子,盛海解放的时候我已经是华野最年轻的师级干部了……”
“第二年,我受邀去复华大学做事迹报告,就是你们姆妈上来给我献花,你姆妈那时候是真漂亮啊!嗯,跟婉儿差不多,我一眼就相中了……”花雕这种酒度数不高,但后劲很足,又是在家里没什么好顾忌的,苏明建摆起了龙门阵。
“行了,行了,喝点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当着女儿女婿的面吹牛,像什么样子。”阎解旷听得正起劲呢,就被唐琳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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