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的脸色很不好看,杜兰英的脸色也有些不悦,肖华飞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杜兰英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大事,让肖华飞不必担心,小芹却没有想太多,便把遇到的事情向肖华飞全盘说了出来。

原来二人上街本来正逛得开心,买了些小吃,香包之类的小玩意。走了几家小摊贩后,杜兰英发现有个眼睛狭长的读书人打扮的人,一直跟在她和小芹身后。

通过仔细观察,杜兰英发现这人原来就是前天在街上拦住肖华飞的四个读书人之一。不过她当时没有注意过这个人,事后也没有向肖华飞了解过那几人的情况。

本着不想给肖华飞惹麻烦的心态,她和小芹便绕了一个圈甩开那人,打算早些回家。谁知那人纠缠不休,跑到二人回家必经的街口处守着。

这人上前拦住杜兰英和小芹,起初倒也未动手动脚,只是客气地介绍自己叫王文运,是肖华飞的朋友,然后就旁敲侧击地打听起杜兰英的名字,以及家世。还说想邀请主仆二人去喝茶。

杜兰英原本想如果真是肖华飞的熟人,就不好太过强硬的动手打发,也担心自己出手可能没有轻重,便让小芹出面拒绝,小芹挺身而出拦在杜兰英身前阻止王文运的纠缠。

那王文运见小芹左挡右拦无法和杜兰英说上话,有些恼羞成怒,便威胁小芹不要没有眼色坏他好事,还说要同肖华飞商量从肖家买走小芹。然后就要绕过小芹,抻手拉扯杜兰英。

未等王文运手伸到身前,杜兰英不再忍耐一咬银牙,便用脚尖踢起路上的一个小石子,打在他小腿上,当即就把王文运打的痛坐在地上。

主仆二人见他抱着小腿无法再起身,不同他废话,绕过“哎呦”不已的王文运回到肖家。

听到小芹的讲述,肖华飞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杜兰英小声说道:“那人说是你的朋友,你不会怪我出手太重吧,我想下手轻些来着,谁想这人根本不经打。”

小芹在边上也马怯怯说道:“小芹求求少爷,不要把我卖到那个坏人家。他用眼睛看人时,好像条毒蛇。被他看一眼,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肖华飞担心杜兰英误解,马上展颜一笑看着她,轻声说道:“狗屁的朋友,我倒不担心你打坏他,就是担心你脚踢在那石头上疼不疼。”

“就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当初在山上就整天花言巧语地哄我开心。”杜兰英见肖华飞不在意打伤王文运的事,便放下心来。

“我早上劝你小事少出手,是怕你乱出手反而错帮了坏人,县城里人际复杂,担心你心善受骗。可没叫你事关自己也时忍气吞声,你要记得不管以后谁想伤害咱们,只要发现就下重手,让对方失去反击能力。”

杜兰英听到肖华飞这样说,开心的一笑,重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肖华飞转头安慰小芹道:“别理那个傻子,他爹不过是个教谕,有个屁的脸面。你家少爷又不考状元,理他们作甚。他们在我这儿的面子,还没咱家少奶奶的鞋底厚。” 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听到肖华飞这么说,不再纠结刚才那个王文运的骚扰,转忧为喜。

本来肖华飞还想带着她俩继续去仙味楼,小芹倒是跃跃欲试想再出去走走,可杜兰英这回说什么也不去,无奈之下小芹只好随杜兰英回小院休息。

不到一盏茶时间,肖华飞快步走到街口,却不见那王文远踪迹。想来是怕小芹回家喊人过来收拾他,所以忍疼跑掉了。

方才听到小芹的讲述,肖华飞憋了一肚子火,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就是天王老子他也忍不了,只是不愿她们为自己担心,所以肖华飞才在她们面前强压着心中怒火。

管他是什么王教谕家的公子,只要敢惹到自己肖华飞不介意替他爹教育他。肖华飞对姚安县这些所谓读书人一点好影响没有,全是一群把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的家伙。

肖华飞心中想着找个什么机会收拾一下这王文运,不知不觉走到买下的酒楼前,推门而入,见肖宁正和几个衣着破旧的匠人商谈着如何改造酒楼。

肖宁见自家少爷到了,马上过来问好,然后把几个匠人也叫到肖华飞身前认认东家。肖华飞客气的同匠人们打过招呼,便让肖宁把酒楼里二张桌子并在一起,按人头转圈摆好椅子,打算开一个现场会。

哪知当桌子椅子摆好,让几个匠人入座时,他们却死活不肯,说是不敢同东家同坐一桌,搞得肖华飞很是无奈。

既然大晋的规则就是如此,还是先忙正事要紧,肖华飞不再同他们客气,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把草图摊开,一张张对匠人们讲解起来。

他明确表示,这里哪怕有一个人没有听懂,也要马上问出来,不必无所谓的瞎客气,最后如果干错了,他可会扣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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