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跑到国外,过着受人脸色的生活……她也不要失去自由。

她早就过惯了那种在钱财里面,被压抑着喘不过来的生活。

如果能够到乡下,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她大概是疯了,一个正当年华的女人竟然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想法。

她喝得有些多,但也在推脱着,迷迷糊糊中竟然感觉到了痛快。

再多喝点。

“崩…”

巨大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连同已经酒入迷糊的孟甜牙。

傅阎烬不知道与宁碧言发生了怎么样的冲突……宁碧言红色的衣服上愈加的张艳,红酒渍散满了她的锁骨与小腿等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眼睛里面蓄满泪水。满地的玻璃碎片,看起来的确触目惊心,没有人敢议论,因为傅阎烬不是一个善茬。

他就冷漠地,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甚至连扶也没有扶,眼神麻木地注视着。

这种被所有人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被他那种绝情的眼睛,顷刻间让宁碧言哭了出来,这种委屈是连话都讲不出来的。妆容也哭花了,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她,这个世界一时间冰冷到可怕。

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故事。

孟甜牙这样想着。

她也没去扶,如果换成任何一个没有得罪她的……估计都会上前去帮帮,可偏偏是这个婊子。

天天装做无辜,想着怎么争宠,怎么陷害别人,怎么哭唧唧…不是婊子是什么。

“啧啧啧,那是宁碧言吧,我可听说之前怀孕了?你说是不是和傅总谈恋爱,结果乱搞…才让傅总最后这么对她?来,小美女,我们接着喝。”

说话的女人是娱乐圈鼎鼎有名的投资方,后面榜着不知道多少位数一数二的大佬。更何况,说话又豪气,看起来性格也比较洒脱,两个人也算是一见如故,比较投缘。

孟甜牙喝到最后竟然感觉这酒是甜的。

又干了一杯。

好家伙,这就往洗手间里面吐去了,还差点在洗手间里面睡着了。

直到跌跌撞撞走出洗手间,看见傅阎烬又跟鬼一样,出现。

没有等她说一句话,直接就将她横抱起来。

像昨天晚上一样,她竟然在这种温暖的怀里面感觉到了安全感。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像连一丝风都别想靠近她般。这是一种直觉,在灵魂的某一处,她在他那找到了归属感。

但她也是多疑的,敏感的。

她不喜欢宁碧言和他的接触,非常不喜欢。

“你把我当成什么?”

醉了的她看起来如同小花骨朵,娇柔,那一寸寸的皮肤像雪融化到地上之后又消失殆尽,那么柔软,让他舍不得用力,只想要温柔对待。

他将人裹上法兰西的羊羔毯子,放到了车的后座。车子里很宽敞,完全能够容纳两个人的翻江倒海,耳鬓厮磨。

他没有直接回答女孩的问题,而是在月光下注视那张脸庞很久。一时间,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心中欢喜。

而后手指磨砂在她娇嫩的嘴唇上,她竟然反咬住,还用舌头舔舔。

这个动作,让他浑身僵硬,准确来说,是他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想法。

傅阎烬一向是个控制力很强的人,可在她面前竟然丝毫不起作用。如果能被一个女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引诱,那完全就等于将一个男人诸多的权力与财富一并给了她。

在车上,他并不急着将她全部都吃干净,只是点燃一支烟,夹烟头的手是刚刚摩挲她嘴唇的部分,甚至还感觉带着淡淡的清甜,她的皮肤看见既不胖却很性感。听说她今晚喝了不少白酒,性子也烈,他已经认定了她。

所以,并不急于一时。

哪怕她总是伤他的心,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个女人如火焰般的魅力。

欲火焚身。

在有些发冷,他从生下来就是寒冷的,全身都发冷,而她在旁边却感觉到了温暖。

“傅阎烬,我想吐。”

车停靠在路旁边,他拉住她的手,呈环抱形将她抱住。

等吐完之后,她竟然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也没有完全清醒。

只是迷迷糊糊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万幸,并没有喝断片。

“我们现在去哪?”

“带你去最大的城堡。”他摸摸女孩的头,带着宠溺。

她失哑笑出声,紫色的衣裙磨砂在车座上,雪白的肌肤透过紫色的裙子渗进来。街光落到精致的脸蛋上面,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有种洋洋洒洒的硬气,还一把用脚踢了踢他的手。

“城堡?哈哈哈哈…行…我要世界上最大的城堡,要是真的城堡!”

他嘴角带笑,将她精致的脚腕握住放到手心,好让它不着凉。

“嗯,把城堡都送给你。”

等她摇摇晃晃下车的时候,看见眼前壮丽的宫殿,才在风中发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整个宫殿建筑风格像极了古希腊的雅典气息,都以严肃优雅的风格来建筑,在夜色中只有两旁的篝火高高照亮,有种肃杀的感觉。完全不亚于奇幻电影里的建筑。

而在不仅仅是建筑,还是傅阎烬的私人住宅之一。

她懵逼了,在风中凌乱…

好家伙,还真是座…巨大的城堡。

大到…如果进去住,会觉得无比寂寞。

管家将门打开,大抵是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她才意识到,今晚怎么又和傅阎烬混到一起了。

“你想吃什么?”

“我不能吃宵夜。”她怕胖。

他留意到她的双手暗搓搓地揉着双肩,所以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踏实。

他很怕她的无视。

“你今天和宁碧言吵架了?”她趁着酒意,问出了一些平时不怎么说的问题。

他沉默了。

这种沉默是空洞令人畏惧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这绝非小事。

但又一团火在心中烧,她简直对这些磨磨唧唧的人烦到家了。

直接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大声斥责到,可能是因为酒太上头,她竟然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无法忍受接受别人的好意是一种怜悯…就像曾经认孟洲为父亲,那种感觉。她希望被人认认真真地对待,而不是这样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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