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林平之抓住贾人达的衣领,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左右开弓,重重赏了他两个耳光,骂道:“赛连木,两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无赖,武功也平庸得很,装什么名门正派的英雄豪杰?”

这两下下手极重,贾人达只感到眼冒金星,几欲晕去,还没放完的狂言浪语,竟是半句也没再说出来。

林平之这也是无奈之举,眼看着林震南被余沧海的名号给糊住了,再不出手可就完了,这便宜老爹搞不好就这样跪了。

想要完成自己的计划,必须集全镖局之力才行,林平之的威望还不够,还得依靠林震南这个总镖头才行。

有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听了儿子的话,刚才脑袋一片空白的林震南,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急忙开口问道:“平儿,那你的意思是?”

说完,他指了指贾人达,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林震南到底是镖车行走十省的掌舵人,这么多年来也和黑白两道打过无数交道,胆气多少还是有点的。

前提是,别惹上惹不起的人。

这两人是青城派的弟子那是确凿无疑了,但只要咬定他们是要侮辱良家少女,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人除掉……

罪名做实,死无对证。

那青城派再横,恐怕也不愿自领那纵容“淫贼”的恶名吧?

林平之哪知道那林震南的心中已转了这么多念头,只是默不作声,意图先用这便宜老爹把那贾人达逼上一逼。

发现步步逼近的林震南眼神逐渐变冷,缓过神来的贾人达,立马转了嘴脸,结结巴巴地求饶道:“林……林前辈,刚才晚辈……言语多有唐突,还望您海涵……”

“呸!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贱种!”林平之啐了一口,转头制止了跃跃欲试的父亲,“爹,且慢动手,我还有话要问他。”

林震南停下脚步,心想确实该问个清楚明白才是,自己一时心乱,险些犯了大错。

又抬眼望了一眼儿子,总觉得今日的他成熟了不少,自己这个做爹的,好像还没他想得周到。

就见林平之拔出匕首,在那贾人达的眼前比划了一下,问道:“你说死的那个是余矮子的儿子,叫余人彦是么?”

传言这余沧海身材矮小,最多不过七八十斤重的模样,好事之人便给他起了个“余矮子”的绰号。

这外号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加之那余沧海心胸狭隘,自其成名之后,当然是无人敢在他当面提起。

此时林平之公开说起,隐隐含着对其的蔑视,为的就是坚定老爹和手下镖头们的信心。

“不……不是。”

贾人达武功平庸,人品也猥琐,能在青城派混至今日,都是因为他善于溜须拍马,刻意讨好余人彦这二世祖,因此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俗。

心想这林氏父子应该是惧怕师父的威名,所以才想着把自己灭口,当即矢口否认,总要先离了这险境才好。

谁知林平之冷笑了一声,一刀划在那贾人达的脸上,登时皮肉外翻,血流如注,就听他如杀猪般长声惨叫。

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得这家伙鼻血长流,淡淡说道:“再敢乱叫,就再来一刀。”

那贾人达听了这话,心中惧怕,当即忍痛闭紧了嘴巴。

其实林平之很有分寸,这种伤虽然疼痛感十足,却丝毫不伤筋骨,还可反复施为,实在是拷问人的上佳之选。

“我再问一遍,死的那个是不是余沧海的儿子?”林平之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是……是。”这贾人达也不傻,既然否认就得挨一刀,那正确答案自然就是承认了。

“除了你们二人,青城派可还有其他人等,来这福州地界?”林平之继续追问道。

那贾人达摸不准林平之的脾性,只得怯生生地反问道:“这个……有还是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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