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在意这个“名花”,可俞修宴依旧耐着性子解释说:“我母亲送的,要说‘名花’,确实有主。”

原来不是女朋友。

季矜涟笑了下:“令堂一定是高雅之人。”

——

车子驶进医院停车场的时间是多久,路上季矜涟就说了多久,哪怕俞修宴给的回复不多,她还是会孜孜不倦的说下去。

俞修宴熄火下车,季矜涟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等到俞修宴将她的车门打开,她才哆嗦着回神。

“下车。”他撑着车门。

“哦。”季矜涟挪了挪屁股,瞥见他皮鞋的一半。

靓丽的皮鞋仿佛能倒映出俞修宴的姿态。

他的站姿总是很标准,笔直的身躯将气场全然铺开,配上这样的面貌,某人不自觉吸溜了口口水。

胸大屁股大,俊俏,她喜欢。

现在是独处时间,面对一个优质男性,帅哥的标配,季矜涟的大脑早就不受控制的开启了“唯帅主义”。

屁股顿住,撑到一半的身子也不动了,眼神中划过狡黠,捂了捂腿:“哎哟,好疼,疼死我了,俞先生你抱我下去么,我一动浑身就跟骨折似的,特别疼。”

俞修宴不为所动。

油盐不进,季矜涟才不会轻易放弃。

语调又软了几分:“俞先生,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因为我下车在重伤了脚,就不是一百天了,你真的舍得看我一百天跟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吗?”

俞修宴低下眸,正巧对上她娇柔造作的眨巴着水灵大眼,一脸装模作样,祈求可怜的模样,同样是演员,演技真是巅峰造极的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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