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也不敢怠慢,指挥剑光,向其击去,只见剑光更快,飞旋绕转之下,已将那五道黑光磕飞。
因见来人下手凶狠,直欲取人性命,便仗着两仪旗护身,用剑光直取黑烟,那黑烟中人也将五道黑光收回,盘旋周身,用以防御,只见剑光与黑光连击,两道光华相撞,光屑飞溅。
随后便听到黑烟中有人用蛮语说话,自已听不懂,也不想听,更加用心指挥飞剑,以全力向其攻去。
见到飞剑久攻不下,彼时原身功力与自已不同,心分两用尤有余力,便准备用自已最厉害的法术“九斗真雷”,向敌人打去,因此收回飞剑,默绘符篆,扬手便是一团碗口大小电光激射的紫色雷火打向敌人。
同时敌人见剑光收回,五道黑光立时向原身飞来,再见雷火一出,知道不妙,忙即用黑光向雷火冲去,但那雷火威力极大,黑光连外侧电光尚冲不破,如何能挡。
黑烟见状欲逃,但那雷火速度极快,已是来不及,便见震天的一声巨响,雷火爆发,电光四溅,气浪翻滚,那黑烟连同周围三丈许,不论草木泥土,一同被雷火震的粉碎。
而那五道黑光也因无人指挥,光华消失,落到地上,走近一看,只见是五根四寸长的铁钉,每枝上皆有符篆,似是鲜血绘成。知道是邪派中的血炼妖法,此法最耗精血,用以速成,正经修道之人,长命保身,绝不会用。
随将铁钉收起,便见远方有个血色人影奔来,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老人,因怕是帮手,又将剑光飞出,
老人似看见原身剑光飞出,离近五丈,人便停立,并沉声呼喊
“前方旧识,我等是敌非友,我与那老妖婆互为仇敌,道友将那老妖婆杀死,我等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伤你,且慢动手,听我细说”
原来这蛮荒之地,自前古之时,人民受战乱败逃,迁居而来,因其中有几个奇异之士,为求人民聚合,便同兴神教,供奉虚创灵神。
那黑烟中人是离此三十里的黑龙寨中巫婆,双方本属同源,同奉教宗,但自百年之前,上代教主仙逝,本要重新推举教主,但教中诸长老各恃奇能,各不服气,由此反目成仇,虽同居这连绵百里之地,但却各自为政,更兼蛮人打猎极多,种地较少,双方离的较近,往往山中打猎,互相争夺,日久仇恨更深,仇杀不止,族人损伤极多,而寨中巫师更是领袖中人,为族人报仇,义不容辞,再加原有仇恨,更是不肯甘休,所以互相争杀更烈。
这数日老人外出,于山中采集药草,制那解蛇虫之毒的灵丹,不知怎的被对头知道,约了人,欲在半路埋伏,伤老人性命,等到发难,各用毒虫毒烟及五道黑光,三道碧光,一齐攻来,
老人见此知道这是老对头前来伤害,一见此势,便咬破舌尖,用他这一脉轻易不肯动用的太阴血光护身,那血光,由本人精血元气所化,每施一次便要耗损数年寿元,一经施展便见薄薄的一层血光拥护全身,并且周身丈许之内皆有无形排斥之力,所以那些毒虫法器,皆不能伤,但以毒虫毒烟以及三道碧光法器阻碍,也出不去埋伏之地。
而老人虽精厌胜咒杀之术,身上带有借物役形的法器,但以事出突然,对方也知老人手段,只藏于幕后做怪。
老人连用门中太阴搜形之法,皆寻不着对方身影,所以只是防守不敢擅动,而对方见攻取不下,也不求速成,只用法器毒虫毒烟,消耗对方法力
僵持了半日,恰好张元进入林中,为对头埋伏,预防自已败逃的的一只金蜈无故攻击,并伤了金蜈,金蜈受伤回转,对头以通灵之术,得知情形,怕这性命相交的金蜈,收了金蜈,随分了一半毒虫,向张元复仇,起初只由灵感相应驱使,但被张元以真火焚烧怠尽。
对方本与这些毒虫有所感应,察觉到感应消失,知是来了强敌,亲身赶来,只余对头所约之人与老人对恃
老人见敌人攻势大缓,周围有几个对头得意的恶虫已然不见,察觉到敌人出了意外,知道生机已临。
立向周围林中喊道:“林中不论何人,你我尚未见面,就此退去,我必不能与你为仇,如若不听我言,我便要用太阴解体灭绝大法,拼舍身躯,将这方圆里许内,齐用雷火血焰焚烧殆尽,到时你必不能活命,何苦为一无耻恶妇,受这身死之灾”
“你若是南荒神教中人,必知我所言不虚”
随后又怕敌人不信,立将一截手指以真气震断,随施法咒,那手指便化为一道红光飞出,飞到十丈之外,立即化为血焰雷火爆发,将林中数丈之地炸的粉碎。
又僵持了片刻,那敌人因见巫婆不回,知道其遇到劲敌,自已一人若老人同归于尽,自已必与之同葬,随将,毒虫毒烟以及三道碧光忽然收转,老人便知敌人已然退却,但又恐是个诱敌之策,也不收血光,自从来路退回
走了一段距离,正好由远处看见对头被雷火炸碎,又看到张元,随后便赶到张元身边。
加以解释,张元见老人不似作伪,也收了戒心,随后便受老人之邀回来寨中,老人因觉张元法力高深,更是加以结交,并告以山中诸事,令张元有不少受益,由此有了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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