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逢时说:“公主自然是误会了。卜某所做的那一切就是为了当好这个使节。就是为了完成议和大任。——试想,如果不能够快速到达北朝,南朝朝廷之中一旦有变,卜某还能当成这个使节吗?到那时,公主一定送不到北朝,议和大任也不能够完成,缔结百年和约的大业也将付之东流。卜某建功立业的梦想也将化为泡影。”

公主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她喃喃说道:“恐怕——你想要建功立业的梦想也只能化为泡影了。”

“公主是说——这缔结百年合约的事黄了?”卜逢时问:“卜某白来了?”

公主没有回答。

卜逢时蛮有把握的说:“公主请放心。卜某不会白来的。缔结合约是早晚的事儿。无非——就是多打一仗而已。若要不相信,殿下等着瞧好了。”

说完,告辞而去。

云乐公主目送卜逢时离去,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样一副猥琐的身材里究竟装了一副怎样的肝肠?”

……

卜逢时大闹宫门之后,盛朝朝野无不知晓。有说卜逢时大失体统的,有说盛朝有悖常理的。朝野下闹得沸沸扬扬。寻常巷陌中把这件事传得尽人皆知。那些所谓的江湖中人,更是把这件事添油加醋传的神乎其神。盛朝朝堂之对民间感觉到有些无言以对。

盛帝召群臣问道。“如之奈何?”

镇国公柯武禀奏道:“杀了这厮就是了。有什么好跟他废话的?”

盛帝说:“自古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其人手无缚鸡之力,杀了他有什么益处?白白落人话柄,贻笑大方。更何况他护送公主有功,不能让人说我们度量狭小,恩将仇报。”

“这厮口出狂言,欺人太甚。我恨不能生吞了他。”镇国公说道:“南朝竟然派这么一个猥琐不堪的家伙来与我朝议和。显见得没有把我朝放在眼里。杀了他正好让南朝看看,我大盛朝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盛帝说:“杀他容易。只是让各国听起来不近人情。何况南朝现在陈兵百万,压我边境。如之奈何?”

这时,朝班中走出一个留着两缕胡须的大臣。他叫杜能,是盛朝的右丞相。他走到中庭缓缓禀奏道:“启禀陛下,我们不妨召见这个人,听一听他都说些什么?也好从他的话语中探听一下南朝的虚实。”

“有什么好听的?”镇国公柯武咧着嘴哇哇叫:“有什么虚实可探?打就是了。请陛下恩准老臣披挂阵,我一定把南朝这帮猢狲打得屁滚尿流。叫他们再也不敢靠近我大盛朝的边境线半步。”

“打终归是要打的。”左相纪贤缓缓走出班列。摆出一幅四平八稳的架势说道:“陛下,以老臣所见,不如就与南朝议和,签订一份盟约。”

“什么?”镇国公柯武吼了起来。“要与他们签订和约?我前线将士的血白流了?三州国土就那么白白让他们抢了去?小皇子就那么白白牺牲了?公主受的欺辱就那么算了?”

“是啊。”右丞相杜能接过镇国公的话茬。说:“如若是那样,会更加助长了南朝的嚣张气焰,显得我大盛朝软弱可欺!”

“我不是说真的与南朝签订一份和约。”左丞相纪贤说:“我们可以与他们签订一份假和约呀。让南朝以为我们认输了。不再和他们打仗了。然后再趁他们防守松懈之时发起进攻。正所谓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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