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文。

增一字,拖沓;减一字,逊色。

法海在心中毫不客气地给了自己一个赞。

而后又趁胜追击地将另外两道四书题也给搞定了。

认真地校对了几遍之后,这才将所有的答案一丝不苟地填在了试卷上。

待得忙完了一切,也就才刚过了一天而已,距离考试结束还有足足一天半的时间。

奈何,这年月的科举可没有提前交卷的说法,哪怕答完了试卷,也一样得在号房里呆着。

那,还能怎地,睡呗。

就这么着,法海很是无奈地过上了猪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

八月十一日午时正牌,交卷时间已至,疲惫不堪的秀才们乱哄哄地出了考场,唯有法海却是精神抖擞。

嗯,这都睡了一天多了,能不精神吗?

“二哥,这里,这里。”

就在他顾盼自雄之际,突然听到了一阵兴奋奋的叫嚷,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夸岱正单手吊在马车厢的顶棚上。

“二爷,您可还好?”

“二爷,您没考糊吧?”

……

待得法海走了过去,一群丫鬟们立马咋咋呼呼地围了过来。

什么话嘛。

你家二爷能糊了?

法海很是不爽地便瞪了叫得最响的雪晴一眼。

不过,没舍得骂。

“二爷,您先进马车休息一下,烙饼、水囊都给您备好了。”

还是嫣红懂事,麻溜地便将众丫鬟们全都赶到了一边去。

“丢了,去外头买新的。”

一听到烙饼,法海的眼神瞬间便冷了下来。

“啊,这……”

嫣红完全没搞懂法海这道指令究竟是怎个说法,登时就懵了。

“老三,你赶紧去寻父亲,让他把膳食房的人都控制起来,就说有人往烙饼里加塞字条,这是要爷的命呢。”

法海没理睬嫣红的不解,招手便将夸岱叫了过来。

“奶奶个熊的,怪不得昨日膳食房死了两人,敢情是这么来的。”

夸岱先是一愣,而后用力一拍大腿,气咻咻地嚷了一嗓子。

“死了?谁死了,怎么死的,嗯?”

听到了此处,法海原本就冷着的眼神顿时便更寒了几分。

“就是给二哥您烙饼子的许大春还有他那帮厨的儿子许贵,今早发现死在了一块,那老虔婆说是得了急病死的,一早就让人拖去埋了。”

见得法海眼神不对,夸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行,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吧。”

接下来肯定还会死人,线索无疑是被掐断了,就算报官,只怕也是桩无头悬案,这一点,法海心中有数。

所以,他不打算再在此时多事了,回头算总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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