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朔没想到她敢进来,仍然淡漠,抬手拿过浴袍穿在身上,冷冰冰地问:“看够了?”

“暂时看够了,但是没用够。”

夜歌话音刚落下,连朔攥住她纤嫩的肩膀往外推。

夜歌的脸色忽然一白,眉头皱起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痛苦呻吟,“连朔,我的肚子突然好疼……”

这人也是他养了宠了十一年的褚歌,即便此刻的副人格行为恶劣,该给点教训,见状连朔还是松了手。

夜歌眸中闪过狡黠,抓住连朔的手腕,上前,身子贴上他的,同时把他的双手扣在了墙上。

继而,她踮起脚,仰着头凑过去重重地亲上了连朔的唇,如吃到兔子的狐狸,又娇又嚣张,“亲到了!”

酥麻感蔓延开后,席卷了男人整个身体,她极有技巧地勾着他,让人想卷住她并吞没。

还有那娇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芳香鲜嫩,足以让他这个处在精力最旺盛时期的男人痴狂。

连朔用力闭了闭眼,压着里头的一抹赤色,任夜歌胡搅蛮缠,身上又硬又烫,偏偏目光极清醒寒峭地看着夜歌,仿佛身和心分割开。

“没意思。”夜歌一时兴致全无,瞥向那有着巨大反应的罪恶之源,对着竖起了大拇指,“都这样了,老男人真能忍。”

老宅的窗户是木质的,夜歌出了浴室后,翻窗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连朔短发半湿,周身的气息如冬日雪松,清冽冰凉也蛊人,挺着罪恶之源冷静得可怕,从床头柜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瓶子,倒了四五粒药干咽下去。

他靠着床坐在地上,脑海里是女孩披着他的黑色西装,没扣扣子被水淋湿的画面。

连朔一张陷在阴影里的脸英魅逼人,也痛苦压抑,额头上的墨发被冷汗浸湿,可他的神色里全是冷情。

这是一种能让男人清心寡欲xing冷淡的药。

第二天早上一开始出现的是褚歌的主人格,去餐厅时,连政清耳提面命就连朔要“安排褚歌做流产手术”一事,训斥了连朔许久。

连朔穿得黑色衬衣显得人很典雅,从容如常,坐姿笔挺彰显顶级豪门出身的尊贵和气度,衾冷的薄唇抿着,上唇的唇珠性感泛着如玉光泽,瞥到褚歌的身影,他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爷爷。”

“谁要做流产手术?”褚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其他人各有自己的住所或出差忙工作,还有睡懒觉叫不起来的,所以人口众多的连家老宅里,吃早饭的只有他们三人。

褚歌问了一句,“是九婶怀孕了吗?”

“若诗要是怀孕了,我也不至于天天催着你九叔了!”连政清一提这个就来气,板着脸对连朔道:“你跟若诗在一起也十年了,我催婚你说你们都不急,我催生你找借口你们工作忙,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现在都奔四的人了,不结婚不要孩子,难道等以后生不了了,到福利院领养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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