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凤莲起身抱住陈勤,哈哈大笑着连拍他的后背:“做得好,晚上有奖励呀。哈哈哈。”

陈勤见高凤莲满意,自己高兴得什么似的。又听说晚上有奖励,更是欣喜。

忙搂住高凤莲:“好,晚上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高凤莲兴奋得直跳脚。那是啊,这么老多钱,高老杆都不一定有。

这是因为啥呀,那是因为,这是徐艾蒿,七个哥哥的抚恤金呢!人家七个哥哥,都战死疆场了,他们这三个人,丧心病狂,就匿下来了。多么的不是个人!

外头人家田家那车夫,也不能老在那等着呀,拢共这一点嫁妆,看这三人,都眯屋里头,不出来了。哦,那好吧,卸吧卸吧,都给扔地上了。

人家车夫,架着车,还急着回去,跟小伙伴们,分享陈勤和高凤莲的二三事呢。

外面早就有人家,就看见陈家,来了一辆车,拉着好些大包袱。就站在这瞅啊。

看半天,这老陈家人都不出来,那车夫把东西一卸,走了。

这可好,有那爱占小便宜的,就问旁边一起看热闹的:“那老些好东西,你拿不拿?不拿我可拿了!但我要是拿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旁边的人,本来也看得眼热,过去那乡下物资多匮乏呀。要啥没啥,这一瞅,包袱里面鼓鼓囊囊地,露出来的,都是棉衣服棉被褥啥的。

东北冷啊,但是还不产棉花。过去交通还不便利,那棉花可老贵了。

所以,谁看见这老些棉衣服,和棉被褥,不眼热呀。

旁边那人本来还就是眼热一下子,真没想到要偷。可让人一说,他也动心思了。

陈家半天都不出来人,旁边还就他俩人。这时候拿,兴许还真没人看见。

两人对视一眼:“拿!不拿白不拿!”

这俩人背包罗伞地,就把东西给分吧了。一人扛好几个大包袱,跑了!

等陈勤跟高凤莲温存了一小会儿,想起来,还有嫁妆没拿进来呢。好家伙,出去一看,大车也走了,嫁妆也没了。

他俩就以为,肯定是陈俭拿屋里去了呀。去陈俭那屋里一瞅,啥也没有啊。

人家陈俭在那睡晌午觉呢。

冬天东北农村都是两顿饭,正中午,也没到吃饭时间,还没啥事,陈勤跟高凤莲在那屋嘻嘻哈哈地,他也不好意思过去。

那就睡觉呗。

陈勤赶紧扒拉醒陈俭:“刚才你嫂子那嫁妆,你给拿哪去了?”

陈俭就一愣啊:“没呀,我没拿呀!这不,咱们刚才,刚想搬嫁妆,那男人就来了。咱们不就一起进屋了,再我就没出去呀。”

他还以为,他哥跟高凤莲搬嫁妆呢。

本来陈俭就不是一个勤快人,他在陈家孩子里岁数最小。家里比他小的,徐艾蒿跟湘莲,在他们家都当奴隶用的,一般活都她俩干了,还真用不上陈俭干啥。

所以,平时,他也懒踏踏地,再一寻思,他把钱都给他哥了,他还用帮忙干活,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心安理得的,睡呼呼的。

陈勤和高凤莲一听,坏喽,这怕不是,被偷了吧。要不然,被田家又给拉回去了?

又一想,人家还真不至于,他们那点子东西,田家还真瞧不上。

况且,看田家昌的样子,恨不得跟他俩永世不再相见,根本不可能,送来了,又让车夫拉回去。

那这准就是丢了!

他就跑隔壁邻居家,要说隔壁,过去农村那房子间,距离还都挺远。为啥呢,因为,得在自己家房子周围,有种菜的地方啊。

庄稼地离得远点,还行。但要是平时种小菜吃的地方,离家里远,那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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