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湛的演技,拿奥斯卡都委屈你了。
“徐娃子,你又在发什么疯?昨天刚跟贾家缓解矛盾,今天又逼迫老太太,你的眼里面可还有尊老爱幼的美德。”
“忘恩负义的东西,不配继续待在院子里。”
易中海眼看形势失控,又怎么能让他继续卖惨搏同情,昨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也就他跟聋老太知晓,其他人可都睡得昏昏沉沉。
连一个人证都没有。
他还不信邪,那王所长真的是他的‘亲爷爷’。一句话还要化验一番玉米糊的成分。
最多到时候聋老太装傻充聋,来一句:“是为了杜绝老鼠才煮的玉米糊糊,只不过一时糊涂,看徐冬青可怜,忙活到半夜,肚子饿了,一不小心,将碗拿错了。”
多么完美的答案。
“刚才狼狈跌倒在地上的是你吧。”徐冬青不置可否,对于易中海的惊骇发言,早已经免疫,他若是有能力将自己赶走,何至于出此下策,还要做局等原主离开世界。
显然他没有那个能耐,也没有那个胆量找人过来。
停一下即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易中海老脸一红,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岂不知大清早起来做饭的人可不少,顺着窗台,只需要瞟一眼,便能看清楚他狼狈的身影。
“鬼鬼祟祟,趴我家的窗户,难道这就是一大爷的解释。还是觉得大家是看不见的瞎子。”
易中海眼神之中透露出一抹寒意。
吐血啊!
怎么忘记这一茬。
“徐家的娃子,我不希望出现不利于大家团结的事情,还请你自重,别冤枉我这样的好人。”易中海语气凝重的告诫道,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无奈,幸运女神为何会眷顾一个濒死之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否极泰来。
才会让他一次次的度过难关,若是之前的他,老是木讷,哪怕是被欺负了,也只不过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哪怕是隔壁家的瓜娃子,也敢欺负他。
“颠倒黑白的手段,我还是比不上一大爷,诚然我是没有什么证据,可就是不知道玉米糊中的小老鼠是什么回事?”徐冬青从碗里,将一块泛黄的冰疙瘩拿在手中。
提溜着老鼠的尾巴,就像是凄美黑暗的冰雕一样,带着绝望的主题,它明明只不过想要饱餐一顿。
仅此而已!
为何会魂断碗中糊。
咦!
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呆呆的看着徐冬青手上的小老鼠,躲在何雨柱的身后,好半晌才回过神,语气有些不忍:“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还不赶快扔了。拿在手上有什么可看的。”
天真活泼,有点圣母的何雨水,就像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凉薄人,对自己的亲哥还没有一个外人好。
彼时!秦淮茹可还不是何雨柱的媳妇?
一句:‘嫂子’更是遥遥无期,就这还甘之若霖。
奇葩一枚!
“冬青,你既然觉得事情有蹊跷,可以报警,何必堵住聋老太的门,老太太可是大好人,我决不允许你如此污蔑她。”何雨柱有些嘴欠,完全没有注意到易中海想要将事情定性为他的胡搅蛮缠。
何雨柱的建议,不过是他漏洞百出的下下策,看在聋老太一把年纪的份上,外加有人从中周旋。
也不至于被逮走。
徐冬青还未开口,易中海便迫不及待的呵斥道:“傻柱,你难道还嫌弃不够丢人的吗?怎么能说出如此破坏团结的话,明年的模范四合院,还想不想继续要。无凭无据,一碗玉米糊,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昨夜天气太冷,将它冻死的呢?”
徐冬青冷笑一声,看着易中海的表演,上下左右,总之全凭他一张嘴,颠倒是非。
还别说,他还真的有这个能耐,为了避免事情继续扩大,虽心有疑惑,阎埠贵跟刘海中还是站出来调节道:“事情是一个误会。若是徐娃子,你心有不忿,我们可以代替老太太跟你道歉,以后绝不会再做‘好事’。你可满意?”
特么徐冬青恨不得一口盐汽水将他们喷死,欺负他没有实验的老鼠,才故意混淆是非。
知道你们沆瀣一气。
可万万没有想到阎、刘、易乃一体,虽平时小有摩擦,可关键的时候,还是一致觉得要压制外人。
不可挑战他们的权威。
“你们难道就不能等我抓几只老鼠实验一下,看我说的是否是真的,还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所有的原因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大家没有心情陪你继续胡闹。”
躲在门帘后面的聋老太,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玉米糊。心中愤恨不平的踩在地上。
“以后我就是喂了狗,也不会再给你一粒米。”看着已经踩着稀巴烂,哪怕是被冰凌划破脚掌,渗透出血液的脚掌,依旧难以阻止聋老太继续踩踏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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