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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一个歌厅斗殴,在一条小泥鳅的搅动下,竟然在天州闹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被小张打伤的小孩姓马,父亲叫马德文,原先是修造厂的工人,早些年在天州的混混里多少有些名气。八三年大抓,自然就受了牵扯,留下老婆儿子去修了几年马路牙子,出来后工作丢了,只好在市场上开了个肉铺,日子过的不温不和,但一想起月月领工资的日子就感觉憋屈。
儿子长大后上了技校,学手艺开铺子总是耐不下心思,还整天和一帮同样的小孩一起,一门心思想闯江湖,任老马苦口婆心还是皮带炒肉都不改初衷,眼看快二十二的小伙子了,天天什么都不干,本身就十分闹心,更让老马恼火的还是自己要起早贪黑、风雨无阻的开铺子,而这个熊孩子领来个女孩说是媳妇公开同居,晚上半夜不睡,早上日上三竿不起。老马训过几次,儿子却手一伸:拿来。把老马闹的稀里糊涂:啥意思?
你住的房子是你爹我爷的,我向你我爹要个房子。可凭个肉铺子猴年马月才能挣个房子?
老马毕竟是有点脑子的人,懂得苍蝇蚊子都是肉的道理,儿子被打了是坏事也是好事,弄不上一套弄个厕所也是个帮衬。所以,打完110就开始动起了脑子,先是把儿子送到医院,路上一再叮咛儿子大夫问的时候就是头痛恶心,必要时一定要干呕几声。楼上楼下,急诊放射来回跑着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儿子送进了病房。
老马知道早上警察肯定会来,就按部就班的先去吃早饭。儿子也嚷嚷要去吃牛大碗,老马眼睛一瞪:忘了干啥来了?敢下床老子把腿给你卸了。
早上不到九点,果然来了两个警察,看了病例,问了大夫,才到病房里。问了过程问感觉小马只是一个劲的说头晕,老马云淡风轻的说:要不你们先忙,眼下看病要紧。
打发走了警察,老马先是让老婆叫来小姨子,让他们去派出所,就说家里没存货银行没存款,现在治病没钱。还特意交待只能掉眼泪装可怜没有眼泪摸点芥末也行就是坚决不准撒泼打滚,又叫来马家老二说:我们得去找一下他们家里。马老二牛眼一瞪:要不要我吹一声哨子,集合兄弟。马老大呵呵一笑:我们是去讲道理又不是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啥?
昨晚上老马己打探清楚,对方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在机械厂门口开个小商店,没有复杂的背景和关系,这样的人正合老马的胃口,还有那个钱柜,说是一个本地在外发了财的人开的,正主没人见过,日常打理的是一个“三大”女人,走起路来,磨盘一样的屁股扭的和快出栏的猪一样,在他店里出的事,当然少不了他的牵扯。盘算不周一口咬不动崩了牙就没了意思,这是老马的行事法则。
打架这种事老马经的多见的更多,自己年轻时不就三天两头的打吗?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把事情弄大了警察闹烦了对方闹急了,自己才能火中取栗。安排好了,老马手一背:老二,我们走起。
所以,到曹玉他们接到消息时,老马己排兵布阵、万事俱备,只等着对方如没头的苍蝇撞进网里。
曹玉接到如玉电话时,心里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恼怒,早不出晚不出这事还真出的不是时候,虽说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但在自己动位子的这个关键时候,最怕就是这种突然而来的意外,只要是有心人总会找出些蛛丝马迹。万一拔出箩卜带出泥,就是种种的得不偿失。等如玉回话的时候,曹玉先是给分局局长打了个电话,两个人是那种见面握手、坐一起喝酒的朋友,电话一接通,曹玉直接就说了原委。局长问:什么关系?曹玉说是公司员工,也是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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