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顺着墙根,在第一进的天井里往四周观察,并没有发现有护院之类的人藏在暗处什么的。
于是两人继续沿着墙根,朝第二进的天井慢慢摸了过去。
就在两个人才跨进第二进的天井,两个人都明显感到,这个院子里暗流涌动。
不用猜,自然是在这个后院里的暗处,隐藏有人!
由于两个人都身穿夜行衣,所以两个人藏在墙角跟,小院子里的人,一时间根本没有发现。
公冶无咎不动声色地捡起墙角的一根枯枝,利用自己那高深莫测的内功,将枯枝扔出了三丈左右,“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听到院中动静的护卫们,顿时齐齐现身,直逼那个掉在地上的树枝。
祝初霁调皮地捏住鼻子,学着小猫的叫声,“喵呜”一声。
几个人一听的原来是喵咪爬上了树枝,弄断了树枝,于是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说着话,重新潜伏回自己的岗位。
谁知就在他们几个现身的一刹那,公冶无咎已经带着祝初霁闪身进了院子里最大的一间屋子。
祝初霁凭借着敏锐的观洞察力和感觉,她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人,就是那个被自己的手枪给击中的人。
因为她刚一进屋内,不仅闻到了浓重的药味,更是闻到了伤口溃烂化脓的那种腥臭味。
于是她示意公冶无咎,悄无声息地,想要摸向内屋的床前。
果然,轻轻地绕过外室的屏风,发现内室内有一盏昏黄的细烛,床前趴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
蚊帐是挽起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此时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看上去好像奄奄一息的模样。
祝初霁不动声色地对着女孩背后就甩出一根银针。女孩闷哼一声,继续趴着沉沉睡去。
祝初霁一看丫鬟已经被自己弄昏,于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内室,走到男人面前。
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状态非常地不好,看样子是他们的这边的那个神医,没有替他把子弹给挖出来。
祝初霁示意公冶无咎快寻找密室或者地道之类的暗室。
两个人在内室仔细地寻找着,却一无所获。
祝初霁纳闷地轻声问公冶无咎:“难道这里不是主院的正屋?”
公冶无咎摇摇头,这个房间,是院子里最大的正屋,刚刚进来时,自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间屋子,除了主人,一般就是身份比主人还要高的人,才会住在这主屋。
祝初霁懊恼地望着屋子出神,到底是机关在什么地方?还是这间屋子里根本没有诸如密室之类的?
公冶无咎却坚信,机关肯定就在这间屋子里。
那些阴私残忍的手段,都是见不得光的,背后的主子不可能让如此腌臜的事情,暴露在明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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