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和桑夏两个人在门口看着，她想阻止，被雷鸣拉住了。
他不知道顾磊哪来的自信会突然提出跟李燃比电脑技术，可经过这几天的了解，顾磊不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雷老师呢？”顾磊再次出来，门口就只有桑夏了。
桑夏回头看看，“哎，雷老师呢？”她也没发现雷鸣什么时候离开的。
没过一会，雷鸣回来了。不过他这回鼻子塞了纸巾，看样子像是鼻子流血了。
“你干嘛去了？鼻子怎么了？”桑夏问。
“没事，火。”雷鸣看了看时间，“走吧，去下一家。”
顾磊没有说什么，跟着一起走了。他知道，雷鸣做事比较保险。
把十一班的成与败，教到一个学生手里，肯定不是雷鸣能做出来的事。他愿意让自己尝试，但不会只让自己尝试。
雷鸣还是把解决问题的保障，留在他自己手里。
“雷老师，桑老师。你们等我一会，我去买点东西。”
程雨衫家附近，三人在路过一家玩具店的时候，顾磊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桑夏说:“男孩对女孩和男孩的差距，是挺大哈？”
雷鸣笑笑没有说话，如果她知道那天顾磊还要包养程雨衫的事，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为人师表，雷鸣在明知道两个人早恋的情况下，应该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可是，雷鸣并不想干涉学生青春期的美好萌动。在他的自信观念里，只要经过正确的干预和矫正的早恋，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坏事。
又或者说，雷鸣就是想干涉，也没的干涉。
细究下去，人顾磊是要包养的程雨衫。两个人甚至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不是，这离谱不离谱？
“好了，走吧。”顾磊从玩具店出来，手里拿了一个玩具。
“小丑面具？”桑夏哭笑不得，“顾磊同学，你这送女孩子的礼物，也太奇葩了吧。”
有几个女孩会喜欢小丑面具，看去还很惊悚的感觉。更何况，是程雨衫那么有个性的女孩。
“桑姐姐，她会喜欢的。”
“这么肯定？”
“那当然。”
程雨衫家，棋牌室。
平方较小的店面里，坐满了打牌的人。
里面非常嘈杂，空气里弥漫着烟味，男人的汗臭味，女人的刺鼻廉价香水味，还有混沌等一些吃食的味道。
当那么多气味混在一起，顾磊甚至觉得有些生理反胃。
电视剧里看，归电视剧里看。设身处地的出现在这，他才明白，为什么程雨衫拼命想逃离这个地方了。
屋里除了这些打牌的人，就还剩程雨衫妈妈自己在那忙碌着。以及，一个来这单招的老师，手足无措的站着。
“我跟你说妹子，这个女娃啊，读到高中也就够咯。我们也不是重男轻女的哦，幺鸡。”
“是的嘞，嫁得好也是可以的嘞。我有个远方的大侄女，比雨衫大不了几岁，当空姐啊，遇到个大老板。现在这个日子过的呦～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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