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按了按那扇门,那门却纹丝不动,李应不信邪,内力运起,然后“轰”的一声,一脚再次狠狠地踹在那扇门上。

这次,那扇门轰隆隆地摇晃几下,但却神奇地没有倒下,只是裂开了一道缝隙。

外面的鬼子开始喊话,李应听不懂。那个求李应进“净室”救人的人给李应翻译着。

那是一个蜷缩在牛马之间的人,满脸的胡子。身体瘦弱,一看就吃了不少的苦。

“鬼子们说,让我们举手投降,交出手上的人质,否则他们将会杀光所有的人。”

李应没有理他们,他知道那个鬼子头目对他们很重要,若不然,刚才早就开枪了,就算李应运气爆棚。也躲不过鬼子的无差别打击。

显然鬼子没有那样做。而是采取了威吓手段。希望李应能放了这个头目。

李应其实有疑惑。这里的鬼子战斗力很低。而驻扎在“新京”城内的鬼子却是日本陆军最精锐的关东军。他们为什么不要求关东军来保护?他们分明也是关东军的重要部门。

他杀掉的卫兵无论从反应能力,警惕性而言,与关东军相差不是一星半点。甚至李应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士兵。

想不通,李应就不想,那群鬼子投鼠忌器。不敢真的下来。按照大胡子所说,他们甚至拿出了金钱和这些人质当筹码,就为了换回长官。

所以他交给大胡子去应对。自己则再次向那扇顽固的门发起了进攻。

终于,在踹了十几脚的情况下,生生踹塌了两边的墙,这扇门才轰然倒塌。剧烈的响动让人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里面确实很干净,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一长溜的独立木椅上,不论男女就赤裸着上身,戴着黑色的眼罩。四肢及头部用皮带固定在一排排的长椅上。

这样的人得有数十人。听到大门轰然倒塌声,他(她)们也没法回头看,只是脸上的希冀一闪而逝。

眼神跨过这些人。直看到密室的尽头,那里是一个舞台。此时最中间的位置。一头健壮的公牛趴在舞台上。

定睛观瞧。那头牛却长了一个人的脑袋。两个物种被用线缝在一起,结果自然是死亡。

只不过屋里的冰冷延缓了尸体腐烂的时间。稍稍走近后。舞台上的一幕让李应都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五双手的人,五个头的牛,女孩的手臂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狗爪子,伤口接续处用绷带死死包紧,女孩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目光呆滞地看着前面的墙。

但她又是幸运的,那些堆在一旁,人头羊身,男头女身,以及巨大的缝合怪都已经死去。身上缝合后的伤疤如同蜈蚣一般。狰狞起伏。足有上百条之多,估计得有数十个受伤者才能拼出一个这么个玩意。

而这样的缝合怪差不多有五六个,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泛起的恶心,李应让那几个还算健康的人为净室里的人松绑。

自己却一把拎起在那里缩成一团,抱着手,脸色苍白的鬼子首领。用内力一块一块地捏碎他的手指,又在手术台上找到了红红绿绿的液体瓶子,通通注射到了鬼子首领身体内。

那首领嘴里有石头,剧烈的疼痛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李应却没有放过他。李应给他胡乱注射的药品里,有一种专门防止刑讯对象昏死过去的药物,一但使用这种药物,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脚掌被李应踏碎,腿骨被愤怒的人们打断。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健康的零件。

有一个愤怒的女性,拿起一根医用手术刀片,惨笑着指向了鬼子首领。

说是惨笑,实际上李应却在笑容里看到了绝望,哀伤,大仇得报的狂喜,将要解脱的放松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李应回过头,他只能从肉体上救一些对生存还有一定希望的人。但是这个女人,如果李应不救她,她只能期望自己变成一只厉鬼来报复这些害她的人。

但,枉死了那么多的平凡人,有谁变成了厉鬼,又有谁变成了厉鬼后找鬼子了来报复呢。

李应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有一柄刀,只要武力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有人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武力。两个武力值差不多的人才会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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