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一家,普通的小商户百姓。
就算是严至,在衙门里办差,也只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些功夫的少年人罢了。
老辣的文士,几句话问下来,看动作观神色窥内心,就知道,这一家人也只是和祁家武馆有些交往罢了,别的事定是一无所知。
只是,他眼中寒光一闪,却道,“将军,还是用刑吧!”
严至怒急,“大人,属下一家人犯了何罪!”。
罗安也同时出声,“大人是要屈打成招吗!”
程将军瞥了那文士一眼,淡淡的道,“这父子三个带下去用刑。”
罗安咬碎银牙,脑中快速的转动,祁家到底犯了何事?祁馆主不是被害的吗?月娘!月娘会不会与祁馆主有什么关系?
罗安见爹和兄长小弟就要被带走,厉喝一声,“等等。”
然后双腿一弯,跪到程将军面前,大声道:“民女一家,知律守法,万不会对大人有所隐瞒,若大人不信,可与县令杨大人求证。”
罗安想,若真是月娘一事引起的,她家于那件事上有功,杨大人必会给他们证明的。
副将又来报,“将军,华县县令求见。”
程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文士在旁道,“听说杨县令和那位祁馆主也过从甚密啊!”
程将军眼眸转深,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听说公孙先生的母亲喜食羊奶,脚背宽大。”
文士心中猛烈震动,强自镇定,正欲开口,程将军突的暴喝一声,“给我拿下。”
副将和旁边的护卫,立刻出手。文士看着一派风姿,出手却是狠厉。
只是众多兵士包围,他眼见不底,看到习武堂门口正走进来的杨县令,飞身过去就要擒住。
此时程将军的人已经都去围斗那文士,罗家几人早就被扔到了一边。
严至见此,也飞身而起,抓住文士的衣袍,刺啦一声,后摆碎裂,也阻了一下文士的动作,杨县令也趁此机会往旁边一闪。
程将军的护卫随身而上,严至护着杨县令避到了一旁。
那文士终被拿下,被押到程将军面前,早已不复温润的样子,眼神凶狠,盯着程将军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
程将军一字一句道,“我是该称呼你公孙先生,还是邬必少主?”
成王败寇,文士眼中不甘,奈何已为阶下之囚,等待他的惟有严刑和无尽的折磨。
程将军对副将道,“押下去,你亲自看管,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副将抱拳领命,“是,将军,属下定不辱命。”
文士被押解下去,杨县令看到好好站在一旁的罗安,松了口气。
大庆朝军政分明,程将军来肃宁城并未通过县府,但严至被带走,杨县令自然就得到了消息。
他整了整官服,上前拜见。
“华县县令拜见程将军。” 此番公事,自然不能像私下里称呼程七叔。
“杨县令有礼。此番过来所为何事?”
“将军,我与祁馆主也算旧识,对此人和武馆略知一二,特来向将军禀报,不知道对案子是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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