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棒梗的消息,贾张氏也松了口气。
看来之前赔那二百五十块钱,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能让棒梗少受点罪,也算没有白费她的血汗钱。
只是秦淮茹却眉头紧锁,开始为棒梗上学的事儿犯愁了。
“现在问题是,他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即便是出来了,身上有污点,学校会不会收都不好说。”
闻言,贾张氏又开始犯愁了。
“要我说,都怪那郝向阳,明里暗里地变着法子害我们一家人,要不是他,我孙子怎么可能被抓。”
一想到事发当天的情景,贾张氏就来气。
棒梗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嘴馋么,又不是故意的。
恨我们这些大人也就算了,有他这么对待一个小孩的么?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他和公安局那个什么狗屁队长,私底下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不是他从中捣鬼,棒梗肯定判不了三个多月。
这都到了上学的年纪。
现在倒好,别的小孩都在家里玩,等着学校开学就去报名,人现在被关进了少管所。”
秦淮茹虽然也认可贾张氏的说法,但是她考虑得毕竟比贾张氏这个鼠目寸光的老妇人要周全 一些。
忍不住提醒道:“妈,这事儿我都跟您说过多次了,咱明知郝向阳不是好惹的,以后干啥都绕着他走。
您在外边也千万要少提他,别又招惹到他,回头还是咱们吃亏。”
“现在棒梗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您就是抱怨再多也没用,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务之急,咱还是多想想怎么尽快把棒梗捞出来。
这开春后再过几个月学校就要开学了。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尽早把棒梗捞出来,没准还能蒙混过关。
真等到三个月过去,别家孩子都学了一两个月了,学习方面跟不上不说。
学校的老师肯定会问,咱家棒梗到底为啥这么迟才报名,到时候他被关进少管所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什么后果您想过没有?”
听了这番话,贾张氏虽然心里还有些郁闷,但也没再继续跟秦淮茹争执。
棒梗的事的确是他们家头等大事。
跟个隐形人一样躺在旁边床上的贾东旭也听到了秦淮茹这番话。
心想她成天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他贾家的媳妇么?
心里无缘无故蹿起一股无名火。
在院里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不说。
现在居然还为这么个把自己害到瘫痪、把老娘害得残废的人说话。
当下气得破口大骂,“你甭拿棒梗的事当幌子,我看你就是有心维护那人面兽心的郝向阳!
你可别忘了,是谁把咱们家害到这步田地的。
我们爱怎么说他怎么说他,你管的着么你”
“天天说着要为棒梗的事操心,结果只有嘴上功夫。我就问问,你到底为棒梗做过些什么?就上回赔给郝向阳那二百五也是咱妈用手换的!”
贾东旭越说越气,只恨他如今是个废人,根本不能动弹。
不然说什么也要给秦淮茹点厉害瞧瞧。
秦淮茹被劈头盖脸一通数落,心里委屈得很,哽咽着辩解道:“我怎么就没为棒梗的事操心了?
今天不是才把京茹介绍给了李怀德。”
贾张氏难得没有帮着贾东旭打压秦淮茹,反倒出来打圆场,“我说你们都别吵了!淮茹没你说的那么不上心。”
“现在秦京茹不是已经可以去厂里上班了么。
只要咱们再加把劲,等搞定了李怀德,棒梗上学也就他一句话的事。”
贾张氏替秦淮茹说话自然不是良心发现,现在秦京茹已经顺利进了轧钢厂。
将来想借李怀德的关系捞棒梗,少不了秦京茹帮着牵线搭桥。
以后还得靠她姐妹俩。
贾张氏担心儿子说得太过,秦淮茹会撂挑子,这才帮着她说两句。
秦淮茹听到婆婆帮腔,心里这才好受点。
虽然她也知道这事儿办得不厚道,对不住秦京茹。
但眼下除了这条路,也没其他办法去救棒梗了。
于是秦淮茹低垂着眉眼,看着地面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初这主意说出来秦淮茹还有些膈应,现在见她妥协,贾东旭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你知道怎么办就好,以后对儿子的事多上点心,别整天惦记着外人。”
贾东旭这明摆了话里有话。
秦淮茹听着有些不是滋味。
她以为贾东旭口中的外人是指秦京茹,殊不知贾东旭说的是其他男人。
易中海家。
晚上吃饭,易中海也说起这事。
“今天回来,我看院里人都在议论贾家那事儿”
一大妈也插嘴道:“可不是么,今儿他三大妈也在跟我说这事儿。
连三大爷也在猜秦淮茹和李怀德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觉得这是真的吗?”
易中海微眯着眼想了一会儿,“这事儿我也觉得蹊跷,按理说,秦淮茹不可能为了秦京茹把自个儿的名声给搭进去。”
“她那婆婆和老公都不是好惹的,真要做了什么不轨的事,她自己的日子都甭想过下去了。”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
不过这事他也拿不准,也没想太多。
郝向阳虽然对这件事有自己的看法。
但是他也知道,话说多了只会无端惹是非。
所以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干饭。
好好享用美食才是正事,别人家的事儿,他不想管那么多。
至于真相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以后自然知道。
夹起一片火腿送入口中,郝向阳又想起前些天在娄知仁家,跟破烂侯的对话。
得知这个年代搞收藏的不多。
一来跟目前主流思想格格不入。
二来这年头也没多少人手头宽裕,有这闲钱收古董,毕竟这行这行也属于一种精神追求,大家都忙着填饱肚子,根本没有闲心思去顾及精神追求。
想入这行,现在倒是个机会。
郝向阳以未来人的视角,比破烂侯看得还要清楚,也知道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了,还得趁现在民间搞收藏的不多,到各处去转转,捞点好处。
做这行的投资回报确实高,要真得了件稀有的传世珍宝,那价格成百上千倍地往上涨都是常有的事。
是夸张到让身边人知道了都眼红的程度。
不过竞争的人虽然不多,珍品古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捡漏的。
真想有收获,还得多动动脑子,不能坐在家里等别人把宝贝送上门。
想到这儿,郝向阳便向易中海问道,“叔,您知道在咱们这四九城中,哪里的老物件最多么?”
“老物件?”
“向阳,你问这个干嘛?”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