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向阳随口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虽然不知道他想干嘛,还以为又是像上次一样,想去淘些日的木质家具,回来接着研究木匠活儿。

心想他认真发展这门手艺也不错,赚的钱也不少。

认真想了想后,便回答道:“老物件的话, 一般来说,信托商店多,还有废品收购站也多。”

郝向阳一愣,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附近的信托商店他之前去过,除了上次买回来那个刘海中寄售的犀角杯之外,没啥别的好东西。

想着下次还可以去较远些的信托商店也看看。

不过废品收购站他还没去过。

附近就有一个规模还不小的收购站,郝向阳打算明天就去废品收购站看看。

说完这个,一大妈突然提醒道:“今儿他二大妈好像有些不对劲,话里话外像是找到了什么靠山。

咱可得当心着点,这次他家亏了四百多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就怕他们不甘心,回头又搞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皱眉,心想刘海中的背景他还不清楚么。

他要真有什么靠山,以他的个性,尾巴早翘上天了。

不可能在大院里甘当二把手,被自己压一头。

便没当回事。

郝向阳早已经知道刘海中是去找李怀德了。

不过这就是个无底洞,他刘海中就是往里投再多好处,结果也是注定打水漂。

郝向阳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第二天,郝向阳赶早去了新北桥废品收购站。

这个年代,由于社会物资匮乏,龙国各城市都建立了废品回收站。

四九城的胡同、大院里设有废品收购站。

龙国号召人们正确看待废品,因为有些“破烂儿”可以回收再利用,支持工农业生产。

那时候四九城成立了废品公司,下设废品收购站和代购点。

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废品回收队伍,工作人员遍布城区郊外、大街小巷,负责网罗全市五花 八门的废弃物资,包括破铜烂铁、碎布条、废玻璃等。

回收到的废弃物资,绝大部分都受到统一管控,被卖给有关生产部门,进行再生产,制造成铁铣、棉毯和酒瓶等产品。

这些废弃物资帮助了许多工厂、手工业生产合作社适当地解决了原料不足的困难。

为了让人们树立“变废为宝”的观念,前两年,四九城废品公司甚至在劳动人民文化宫举办了一 个持续半月的“废品回收利用展览会”。

在那以后,四九城各区县的工厂、企业、机关、学校、街道都展开了废品回收工作。

总的来说,在这个年头,废品收购站和其回收的废品都是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的, 一旦被回收,就属于国家。

郝向阳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古玩被不识货的人扔了过来。

到地方之后,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见郝向阳来了,还以为他是想来问问这边废品是按什么 价格收的。

于是主动迎了上去。

“同志,你有什么要卖的么?”

郝向阳摇摇头。

“我没东西卖,这趟过来是想看看,这边有什么能淘的。”

来废品收购站淘东西?

这话听着新鲜,还从来没人来废品收购站买东西的。

这年头大伙都很节俭,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家里的东西基本都是用到不能用了才会想扔到废品收购站来,他还真没想到会有人打这些废品的主意

那工作人员笑笑,对他解释道:“我们这儿的东西, 一概不对外出售,这些都是受到严格管控的,谁来买都没用。”

见郝向阳似乎对这些规矩还不怎么熟,于是继续说:“小伙子,你怕是不知道上面的规定吧。

我们这些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要是被抓到私下交易收进来的废品,那麻烦可就大了。”

原本郝向阳在来之前还想用钱解决,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在这些规矩面前,钱也不好使。

这倒有些难办了。

郝向阳又跟这名工作人员多聊了几句。

得知废品收购站归国有,就是站长也没资格把里面的东西卖给别人,这是犯错误。

一旦私自交易,相当于挪用公物,如果被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郝向阳无奈,看样子,想要在废品收购站捡漏,还得费一番功夫。

不过也可以趁别人把东西卖到废物收购站之前提前截胡。

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他对古董了解也不多。

即便有宝贝在他面前,多半认不出来。

不说做这行,就说单纯想要收几个真古玩,那也需要自身有甄别真假的能力。

郝向阳再次想到了破烂侯,看样子有必要去他那儿取取经了。

想到这,他没继续在废品收购站逗留,扭头打道回府了。

另一边,轧钢厂。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办好入职手续后,便领着她进了钳工车间。

易中海见秦京茹还真的入职了,对传闻也信了几分。

车间工人看到这姐妹俩,也都议论开了。

“哟!这是谁?”

“好家伙,咱们厂什么时候又来了这么好看的姑娘。”

瞧着秦京茹那副秀气模样,有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就是已经结了婚的老职工也忍不住感叹道:“这姑娘确实水灵。”

这车间里有不少单身男青年,他们看到秦京茹后,眼睛都直了。

一时间,大伙的视线都聚焦在了秦京茹身上。

就连秦淮茹在她身边也失色不少。

不过还是有人注意到她,便提了一嘴。

“别说,这姑娘和秦淮茹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旁人听后,这才仔细将她们两人进行一番对比。

随后也点点头道:“还真是,不过这姑娘比秦淮茹看着要年轻不少,估摸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除了打扮不同,单看五官的话,确实有六七分像。”

“我说,你们别光顾着看人外貌,有谁知道这姑娘什么来头不?快给介绍介绍。”

这时,有个四合院的住户接茬道:“她叫秦京茹,就是秦淮茹的堂妹,不过我听说,她能进来是靠秦淮茹找李副厂长的关系才办成的。”

“李副厂长?”

周围人听到这话, 一下子被勾起了八卦的心思。

李怀德是什么人?

大家但凡在厂里面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基本都有所耳闻。

知道他家里有个母夜叉,但是他本人又很好色,所以经常勾搭厂里的女职工,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没想到,这秦淮茹还是个狠角儿,之前看着还挺正经,怎么跟李怀德扯上关系了?”

“你们忘了,李怀德可没少来车间找秦淮茹,他的心思你们还不知道么,再说了,秦淮茹家什 么情况人尽皆知,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谁还会在意那点名声。”

“有道理,秦淮茹平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会跟李副厂长搞破鞋!”

大家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多了几分玩味和轻视。

秦京茹这会儿还没意识到车间工作有多辛苦,乐呵呵地跟大伙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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