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骞远远的看他们气氛不对,跳到了江如济的身后,正巧听到了他不会水这句话。
“不对啊,你婆婆是儋州海客世家,你阿娘又是江南人,你怎么不会水?”江如济想到刚刚失言,说起药丸一事,此时他闭目假寐,也不再追问余天凌。
他不问余天凌,余天凌觉得无趣,抖抖身上的水和风隆上岸。
风隆像沾了水的气球,余天凌上身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有质,浸湿的亵裤紧紧的贴在臀部。
金云骞柳眉倒立,纤长如蝶翼的睫毛闪动着,目光本能地馋着余天凌的身子,看了好几眼,脸上却带着愕然和迷茫。随即羞涩地捂住眼,尖叫道:“啊……余天凌你去死!”
江如济陡然一惊,睁开了眼睛。
湫儿被吵醒了,向这边走过来,“出了什么事?”江如济趁她问话之机,急忙跑到她身边,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风隆观赏了自己的肉身,口齿不清地嘟囔着,“男人脱光了都一样,为什么郡主只看天凌不看我?”
江如济再也忍不住,眉头舒展笑出了声。
夏困路长人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牛衣古柳卖黄瓜,不敢去问卖何价。
风隆出身寒苦,一路念钱,“有什么不能有病,没什么不能没钱。一文钱憋死英雄汉,有钱到处是天堂,没钱兜里亮堂堂……”
现在几个人又渴又饿,昨夜江如济就什么都没有吃,如今全靠药顶着。
江如济也渐渐能听懂风隆说的这些俗语的深意了。
金云骞心里已经打了自己无数个耳刮子,她泄气的坐在路边的木头桩子上。
湫儿忧心道 :“要想快一点到西南还有几天的路程,这几天我们得想想办法。”
风隆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个主意,“西南毒虫多,这儿的人又穷,生了病去趟医馆抓药,花费肯定不在小数,我和天凌从小跟着师父采药,我们这就山里找些草药,低价卖出去,换点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金云骞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总不能傻等你们吧?”
“湫儿,我上次给你的召唤符还在吧?”看到湫儿点头后,他说,“你们找个阴凉的地方等等我和风隆,我们很快的,等得了银子,我会联系你,你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他顿了顿,眼神瞟向江如济,江如济假装没有听见。
“记得叫师兄我,不要求助于外人,懂了吗?”湫儿听了当然明白他的话,又有点感动,又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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