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堂解剖课,也是安生人生中的第一次解剖课。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复杂的情绪。安生无法否认自己的恐惧,尤其是当班上的几个女同学在私下里颤抖着说:“怎么办,等会就要解剖课了,好害怕。”

同学们走进了解剖室,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他们每个人都戴着口罩和手套,仿佛这是一种必要的防护,可以减轻他们面对未知的恐惧。

几个女同学蜷缩在一旁,她们害怕得瑟瑟发抖。谷老师却微笑着说:“大家别怕啊,当初选择医学院,不会不知道有解剖吧,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然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谷老师竟然摘下了口罩和手套,他指着面前的尸体说:“大家把口罩和手套脱下来,向大体老师敬礼。这些人都是1960年饿死的大体老师,他们不容易,没有人给他们收尸,我们医院就去了。敬礼!”

安生们深深地鞠躬,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这些在困难年代饿死的人们,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他们为我们医疗事业做出的贡献。

那一刻,安生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他也意识到,每一具尸体都代表着一条生命,每一个器官都承载着一个故事。这是每位大体老师的奉献,他们的无私,他们的爱。

安生向他们敬礼,向他们的生命敬礼。因为他们,安生们才能成为医生,才能去治愈别人。他们的牺牲,他们的奉献,将永远被安生们铭记。

谷老师说“马上需要操作了,大家可以带上口罩和手套”。

谷老师把旁边的大锯子拿出来,”来两个男同学过来帮忙,”于是安生走上前,虽然有点害怕,他知道必须克服这种恐惧,“还有吗,需要两个人,大家都怕啊”谷老师在一个尸体旁边招呼着“这学期这个全新的尸体,我们慢慢解剖,让人们清晰认识人体”,后来又一位男同学上来了“我叫姚本源”。

“那两位同学,一个按着他肩部,一个按着他脚部,我等会用锯子锯开,让大体老师不能移动”。安生第一次和尸体接触,虽然带着医用手套,但是那冰冷刺骨的感觉还是和电流一样从他身体穿过,甚至伴有一些恶心,但是他还是熬住了。

谷老师开始锯了,“嗡嗡嗡”那巨大的响声,锯子从头部锯开,然后到颈部,安生按着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大体老师好像在挣扎一样,总有点移动“按住了,安生同学”。

终于到了胸部,那种血肉模糊,让几个女同学,用手遮住眼睛,甚至有同学还干呕起来 。很快大体老是被劈成一半了,安生也逐步克服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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