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佑回到王府,就看到逯家宇指挥着王府的家丁搬这搬那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他蹑手蹑脚地凑过去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逯家宇被这突然出现的脑袋和声音,吓得蹦出一丈远。

“卧槽,景佑,你这是要吓死我啊,我还以为要去见我太奶了呢。”

林景佑指了指那些忙碌的家丁,问道:“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哦,这个啊,我发现你这里简直就是铜墙铁壁啊,我决定长住你这了。”

林景佑当然欢迎,两兄弟在一起起码有个伴不是,他对着逯家宇招了招手,两人勾肩搭背的,在一旁的长廊里坐下。

“你爹有没有说其他的东西,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些门道。”

逯家宇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好像没说什么,就说我与你相见不需要遮掩,有他在,不用怕。”

林景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就放弃不再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就是心态好。

于是,两兄弟就在那长廊里嘻嘻哈哈地聊着天,都聊到要一起在这梁都城开家洗脚店了,生意绝对红火。

正当两兄弟准备出去找个地段干一番事业时,就看到高德全手里拽着一道圣旨走了进来。

高德全看到长廊下的二人,脚步不停直接走到跟前,他将圣旨展开递了过去,解释道:“两位殿下,不用接旨,老奴过来就是传达下陛下的旨意。”

“陛下封二殿下为正遣使,王爷为副遣使,共同前往辽滨郡,全权负责赈灾事宜。”

林景佑和逯家宇懵了,二人对视一眼,这是什么个情况?

赈灾不是国家大事吗?交给他们两个兔崽子来办,不怕辽滨郡直接发生民变?

逯家宇没有底气地问道:“高公公,你是不是走错门了,那个什么遣使能不能不当。”

“二殿下,这是陛下特地交代的”,高德全又从怀中掏出三块令牌,继续说道:“这是遣使身份牌和御牌。”

林景佑接过那御牌,只见令牌一面写着个“御”字,另一面写着“如朕亲临”。

光那“如朕亲临”四个字,就让林景佑感到压力山大,看来此次赈灾里面藏着许多事,不然也不会赐下这个令牌。

他指着令牌问道:“高公公,这个令牌有点烫手啊,陛下是什么意思啊?请否详细说说。”

高德全回答道:“王爷,老奴不知,陛下只吩咐过,持此令,可号令沿途文武百官,至于其他事情,王爷和二殿下自由发挥就行。”

林景佑有些明白了,关键就在这所谓的“自由发挥”,发挥不好,他们最多就是去赈灾的遣使,发挥好了,那他们就是巡察陇南道的钦差大臣啊,这里面操作空间实在是太多了。

他在心里又盘算了一会,终于想明白了,他喜出望外,转过身来对着逯家宇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哈哈哈,我知道二叔要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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