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溪没理会这些人的吵吵闹闹,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那只妖的已经将他们这些人引入棋局。院子里五十个人意见不一,各表意见的时候,程柏溪一个人走到一个禅房门前,发现这扇门的细微变化,别的门落满了灰尘,只有这扇门把手留下了印记,这种印记她说不上来,不像是人的指印,更像是某种利爪。

程柏溪伸出手想推开门,看看房间里有什么变化,她警觉的转过身,有个庞然大物的影子从各个禅房歇山式屋顶上一闪而过,随着程柏溪的扭头,一些法力还算可以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一样。

大家三五成群的围在一块,温度似乎越来越低了,刚才那种温度穿长衣袖人靠着法力勉强还能抵挡住,不至于被冻的打哆嗦。

“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个穿着紫色道袍,挽着太极髻的中年人站在鼎的正前方,他想跳上鼎,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因为没使用法术,沉重的身体没能让他成功,他也不气馁,再次使用法术轻松的站在鼎口的边缘。

这一突然变化,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过去。他心里立刻有一种自豪感,仿佛发号施令的皇帝般自信。“咱们行动起来还能祛除凉意,这样等下去非要被冻死这里不可,我们人多势众一起主动出击把那只妖找出来,他肯定就在寺庙里”

“对”因为有人领头发表意见,那些不敢第一个出头的人倒是对第二个出头很有信心和把握。“这样下去我们也耗不起”

人群中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了,除了几个被自己门派硬逼着过来胆小如鼠的人,其他的人都开始有信心了。最后那几个胆小如鼠的人被自己一起来同门派的人逼着站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消耗法力来照亮眼前的一块地方,也有几个没使用法力始终借着别人法力发出的光跟着人群,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表达自己的建议,就这样随着人群。大家站起来他们也站起来,大家坐下来他们也坐下来,他们似乎不是来捉妖的,倒像是来看戏的。

程柏溪独自一人在一个禅房门口站定,“喂,那个小姑娘,你要来和我们一组吗”那个穿紫色道袍的道士看着程柏溪始终是一个人,心生怜悯,这时候大家都把彼此当成了过来除妖的人。没人注意今天白天冒充新娘子的人也来了,就是见着她人也没人知道她是今天的新娘,婚服在别人眼里也成为了价值不菲的红衣。

“啊!我?”程柏溪对他好心的邀约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答应,她本来不想站队,一个人行动不受拖累,又不想在这么多双眼睛的盯视下直接拒绝,引起别人的注意。

“前两天我们见过面”等程柏溪走近他们的时候那个道士盯着程柏溪看了两眼“和你一起的那年轻男子呢?”

他这一问让程柏溪现在才想起来,磐石为什么没来,还有那个叫银洋的女人,他们好像不在人群中,他们是害怕了吗?还是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临时有事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是等了好几天,这只妖才来了,陈百万出的钱也够诱惑人。

“他是陪我来的”为了防止他再揪住这个话题问下去程柏溪只好撒了个谎“他人一点法术都没有,只能在驿馆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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