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渔村的人的份上。”白娇娇的话在这渐行渐远的牛车里缓缓飘到了谢贝贝的耳里。

直让谢贝贝的耳朵一度红烫如烙铁。

“娇娇姐!”

“欸!常常来玩啊!”白娇娇明知她这羞涩的怒喊是什么意思,却仍旧假装不清楚。

……

五月十六,是何村长家的长子何天定与镇上铁匠家之女刘彩蝶的婚事。

听闻这铁匠刘家不是只有一家铁匠铺,他是崇堡镇的铁匠族人之一。

崇堡镇的铁手艺基本都是在刘家人手中,而如今的刘族长就是刘彩蝶的亲大伯。

而他们两房中,生有子孙数人,唯得刘彩蝶一女。

今日送亲之人,全都是刘彩蝶的堂兄弟和嫡亲兄弟,热闹得不得了。

而何村长娶了人家的唯一的女娃娃做儿媳妇,自然也是给足了面子,大摆宴席三日,着实是让堡渔村的人见识了何村长在这大事上,也不全是铁公鸡一位了。

白娇娇他们偷闲吃了何家的喜酒,自然又忙去了。

如今恰是到了白娇娇真正费力气的时候,组装、交流,与人的沟通才是最难的。

因为零件的尺寸问题。

期间也是费了好几次的零件,但他们都没有气馁,看着白娇娇紧皱眉毛的模样,那一副乱糟糟的再没有那堡渔村第一美女的模样,他们深知,她真的在干活的。

干的还是他们上不了手的。

他们还在拖后腿……

如此一来,这山上的秘密基地,愈发的有了团魂。

山上的火热,许久未见的村民,没有排练的傅家人,已经引起了何家和白家的注意。

……

这日,漕运府里,一件正要被小丫鬟拿去丢弃的物件,引起了刚刚要离去的漕运大人的注意。

那流出来的一角,是一只鸟的翅膀。

漕运大人心生疑惑,怎么有人如此残忍做了鸟的尸体在这画框里?

“站住,这是?”

丫鬟被大人拦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许久没发出声音的房间,才压低了声音说:“大人,这是我们娘子认识的一位……村姑送的物件,请我们娘子绣点东西。”

就是这东西,貌似颇费心力,娘子基本不吃不饮,一心都扑在了上面,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可是她依旧没有停下来。

能做到这个地步,就靠的是那一份坚持。

不过她的丫鬟终究是气上了。

哪来的村姑,竟让娘子干这不好做的东西!就凭她一个村姑!

村姑拿来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

是以,她也没打开过,正准备拿去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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