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偷了粮食,但是是和夏诚一起干的”,卫良行说道。
“哎,你别瞎说啊,我可没跟你合谋,我没偷粮食”,阿诚急忙辩解道。
“你别狡辩了,还是赶紧劝劝你表兄,让你我二人赶紧出去吧,你还没在这待够啊?” 卫良行说。
阿诚慌张的看着赵里长,又看看夏尧,激动的要上前说话,被村保拦住,“他说谎,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呵呵,别解释了,没用的,赵里长说了,那些粮食一个人偷不走,你不参与,我怎么能轻松弄得走呢?”卫良行的话,满是讽刺的味道。
“所以,你认了?粮食你怎么弄走的?弄到哪里去了?”赵里长问。
“这不重要,我说不是我偷的你信吗?你你们不信啊!夏尧不就是要粮食吗?我跟阿诚出粮食就行了呗”,卫良行看向阿诚。
阿诚恍然大悟,卫良行是要拉他下水。
“那三十石粮食,我跟阿诚一人一半出了,然后就放我们走,这样可以吧?” 卫良行问赵里长。
赵里长看看夏尧,“夏先生觉得呢?”
夏尧看着卫良行,冷笑了下,没有说话。
“我跟你不是合谋,这粮食我不出,我也不走,罪,我也不认”,阿诚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别过脸去。
卫良行像猜到阿诚会是这样似的,对夏尧说道,“这事不能和解,就到县令那里去,我的说辞还是一样,到时候我受了什么罪,阿诚兄弟也受什么罪,有他陪着,我也有个伴。”
“不认,尧表兄,别担心我,我没偷,我不怕,我陪他耗下去,反正我啥也没有,就是时间多”, 阿诚对夏尧说道。
“你!”卫良行指着阿诚,无奈的摇摇头,“这样,我出二十石,二十石总行了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夏慧芳悄悄拉了拉夏尧的衣袖,眼中都是担忧之色。
夏尧低头考虑了一下,转身看看夏慧芳,夏慧芳冲他点点头,看这意思,是想让夏尧同意。
阿诚看到了,急忙说道。“不是,别啊,我不怕睡牢房”。
“都安静”,赵里长问“夏尧,你是失主,你觉得能接受吗?”
夏尧点点头,“可以”。
“行,那就写个字据,签字画押,此案就算结束了”,赵里长冲着门外喊,“李船,拿纸笔来”。
夏尧对赵里长说,“里长,我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说来听听?”赵里长说。
“希望等卫良行付清粮食,再放人”,夏尧说。
“呵,我不会赖的”,卫良行说,“我现在人在这,怎么拉粮食过来。”
“不瞒你说,我确实不放心”,夏尧说,“你妻子在呢,由她来办此事就行”。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干得了这事儿。运这二十石,怎么也的用两天时间啊”,卫良行说。
“是啊,如果卫员外觉得运粮食太麻烦,按市价折钱给我也行,现在是……”夏尧看向夏慧芳。
“啊,一石麦子四百文”,夏慧芳说。
“那是面的价钱,麦子可值不了那些,再说,这麦子还没脱壳,有不少杂质掺在里面,压秤了呢”,卫良行说。
“卫员外怎么知道是有不少杂质呢?”夏尧反问道。
卫良行明白夏尧的意思,哼一声,“夏先生果然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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