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毁了平麓峰与鹰潭峰的结界,两峰间的林木随之化为灰烬。
他飞身来到鹰潭峰:“李林甫,给本尊死过来。”
“尊主,有何安排?”
“那些女人呢?”北逸提着一壶酒,酒里散发着莲花香。
“已在后院,这是人物画像,尊主可看上哪个,今日由她侍寝?”李林甫颤颤巍巍地递上十余份人物画像,这些女人均按着一个男人的模子找来的。
北逸翻了几张,看着一女人长得像极了萧林:“就她吧,其余遣散。”
“是尊主。”对于尊主的喜怒无常他早已习惯,屈服就好。
满屋莲花清的味道,酒味冲天,屋内的北逸瘫倒在地,他成了人中龙凤,享万人跪拜,可师尊惨死痛失爱人,同门驱逐,无人懂他。一切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李林甫,给本尊滚来。”
“尊主,林小姐,已经候着了,良辰美景,尊主切勿耽误时辰。”李林甫今日见了那女人一眼,长得着实秀美,绝非俗物,如广寒仙子般气质清冷,想来就如尊主囚禁的寒光仙尊,如那冬日霜雪,又如池中芙蕖,同那弯弯清月无甚区别。
北逸提着酒坛子,跌跌撞撞来到寝宫:“人呢?”
林月覃坐在内房,手指搅在一起,紧张地颤抖,门被大力推开,冷风也随之吹了进来。
“你就是李林甫为本尊找得女人?”北逸猛地摔碎酒坛子,慢慢靠近她。
酒散了一地,林月覃胆战心惊地抓着床栏,一动不敢动。
“给本尊抬起头来。”北逸捏着女人的下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林月覃低声啜泣:“小女子,是,是李大人寻来,寻来为公子填房的丫头,望公子,勿嫌弃。”
北逸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晃了晃头,看清眼前之人他立马松开了手,趔趄着后退两步:“你?”
他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这女人长得同萧林有七分相似,他想要靠近,心口却升起疼痛之意。
“好好待着,两日后你与本尊大婚,敢逃,本尊要你死。”北逸说完摔门而出,他慌乱地跌坐地上,很像,很像。
如果师尊活着,那现在大婚的应该就是和师尊了。
大婚之日,满院宾客,锣鼓响了整整一日,满城红色。
“听闻这魔尊娶了一对双生子。”
“这魔尊能分出来姐妹吗?”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荒谬啊。”
“小心隔墙有耳,魔尊可不是好惹的。”
八大门派纷纷送上贺礼,满院宾客,北逸坐在台上,等着两位新娘走来。
他的眼紧盯着其中一位,李林甫叹了一口气:“尊主,仪式该开始了。”
北逸一身喜服,牵红为两条,他各执两头,两端又各牵着一位新娘。
一位身材娇小,红盖披头,令一位身材略高,处在魔尊右侧,凤冠霞帔,红盖上绣的凤凰尽显奢华。
“不是说双生子吗,这身形哪里像双生?我看就是个噱头,一个为妻一个为妾,同日并娶,魔尊今日的婚礼倒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的有错吗,这分明就不是双生,愚弄我们。”
李林甫大喊道:“一拜天地。”
三位齐齐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三位又齐齐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北逸转身朝向身体右侧,与其对拜,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仪式结束,送入洞房。”
北逸不顾左侧的人儿,丢掉左手的牵红,一把抱起右手边的人大步流星地离开此处,丝毫不顾及院内宾客。
“你闹什么脾气?”北逸扯掉寒梓瑜的盖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见血才满意地离开他那诱人的唇。
“滚。”寒梓瑜浑身无力,吐出来的字都是苍白无力。
“师伯,我待您不好吗,你已是我的妻,明媒正娶,满院宾客,三拜已过,你生是本尊的人,死是本尊的鬼。”北逸扼住寒梓瑜的脖子:“大婚当日,你竟敢刺杀夫君?”
北逸一把拔出胸口的短刀,舔了舔上面的血渍:“下禁咒也无用是吗,你不还是被/操纵着与本尊完了婚,本尊已将妻位给你,你还奢求什么?”
话落,北逸释放出抽灵灯,灵力辉映,咒语施加,寒梓瑜通身的灵力被抽了个干净,如同一个废人跌落床榻。
“在此候着本尊,夜间由你侍寝。”
寒梓瑜扶着墙忍着剧痛,踉踉跄跄走到梳妆台,剪刀抵着脸颊,他划了一道,血顺着脸颊流入胸口,玉石珠钗掉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
宾客散尽,北逸走进林月覃的房间,灵力穿过,红盖碎成布片。
“夫君。”
林月覃微微笑着,这模样与萧林相差无几,北逸看得呆了,一手扣住林月覃的后脑,一个吻就要印上去,他就立马移开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恶心。
北逸借着酒劲忍住内心的抗拒,扯开女人的衣衫,事到中途又毫不留情推开身旁的女子:“好好歇着。”
大婚之夜,他当然去临幸妻子,一个妾室根本不足以留住他的脚步。
林月覃伏在床榻闷声哭泣。
北逸提着两坛莲花清开到白水宫,一个不小心跌落莲池,酒坛子碎了一地,红衣湿了个透。
北逸爬起来,一个飞身跃入屋内,屋内昏暗,月色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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