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接了两个国外的拍摄工作,前几天还在热带地区热得快中暑呢,后来几天就跑雪山下了,冻得他抱着手臂,打着哆嗦,一说开拍,他立马进入状态,也不打哆嗦了,宛如立在雪山下的松柏,脊背笔挺。
身上单薄的衣服被寒风打透,面上的红还能被粉底掩盖,手指上的却不能了,指尖冻得粉红,衬得他肤色更白了。
他像个矜贵的贵族,行走在雪地上,举头投足都透露着贵气和优雅,高不可攀,一切对于他都好似不起眼的尘埃,拂手可弃。
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林重立马像一支离弦的箭,冲进陈路生怀里,陈路生敞开羽绒服,接住林重。
羽绒服将林重也包裹住。
陈路生的怀抱温暖,渐渐消去林重身上的寒意,林重还打着哆嗦:“好冷啊。”
他将手伸进陈路生的卫衣里,冰凉的手贴上陈路生滚烫的身躯,陈路生不由绷紧身体,林重使坏地将手指的一截送进陈路生的裤腰下,食指挠了挠,又收回来,去摸陈路生滚烫的后背。
耳边是陈路生清晰的吞咽声,旁边搬动设备的声音也掩不住。
他们进山太深了,晚上只能在山上留宿,林重和陈路生,还有另一个国外的摄影师一个帐篷,一人一个睡袋,晚上吃了晚饭后,又冷又没网的,众人也就早早去睡了。
林重也要去睡,钻进睡袋里,旁边塞着一个哆啦a梦的小玩偶,闭了半天眼,但睡不着,陈路生也没睡呢,他就拉着陈路生说话,等那个摄影师也钻进睡袋里要睡,两人都不出声了,对着口型,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在同一个频道,反正对话进行着。
聊着聊着,林重困了,闭上眼睛对口型,渐渐嘴唇不动了,睡着了。
陈路生早困了,只是陪林重说话,所以撑着没睡,林重一睡,他也就合眼睡觉了,迷迷糊糊地听到拉锁拉动的声音,眼睛睁开一条缝,一只熟悉的手伸进帐篷里,林重带着满身的寒气钻进帐篷里,他转身拉上帐篷,然后拉开陈路生的睡袋,钻进了陈路生怀里,抛弃了自己的睡袋,也抛弃了睡袋里的小哆啦a梦。
哆啦a梦哪有陈路生好,跟哆啦a梦许愿得不到的,陈路生都能给他。
喜欢的温度也好,疼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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