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操劳,风洛花略显疲惫,沙行云看在眼里,他有些心疼了。
有一天两人在县城不期而遇,沙行云遂邀请自己的嫂子去戏院看戏,他想让她轻松轻松,风洛花欣然应允!
戏院的二楼有小包厢,俩人要了点酒菜,一边看戏一边说些家常。
戏台上正演着台柱子秦老板的拿手好戏《贵妃醉酒》,秦生伸出兰花指的时候,恰好看见沙行云和风洛花在二楼。
他心想,一会儿戏唱完了,就去给风洛花道安,不过他很好奇,沙行云也在,平时两个人都是单独来看戏,怎么今天聚在一起了!
眉目随着兰花指缓缓移动时,他又看见另一个包厢里的客人是欧阳碧青,这个让他万分纠结的美妇人正在给他击掌叫好,台上的“贵妃”则对她轻轻一笑。
戏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沙行云却视而不见,他对风洛花说:“二嫂,爹的事,您费心了,本是我的事。”
“咱这一家人,这怎么说两家话?”风洛花一边嗑瓜子一边微笑着说,不知为啥,和自己的小叔子独处一室,她的心跳频率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沙行云端起酒壶,倒满了两杯酒,双手平端着递给风洛花一杯,这是他对她应有的尊敬,“要实在忙不过来,就知会我一声。”
虽说两个人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很少像现在这样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
风洛花喜欢沙行云,是打心里喜欢,但这种喜欢要装在心里,打造成一个秘密且要落上心锁,一把只有自己能开启的心锁。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那明摆着,谁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只能站在不同的岸边互相凝望,偶尔同船,也假装观赏自己的风景。
为这,风洛花偷偷落过泪,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
她举起杯,捋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和沙行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难得你的关心!”
沙行云和自家弟弟同岁,她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自打进了沙家门,她与沙行云接触的时间甚至多过弟弟。
很大程度上,她代替了一个母亲的位置,沙家这个三爷,没人能管得了,只在二奶奶面前服服帖帖。
她说什么,他都会听,这缘于多年的叔嫂情,多年的“母子情”,还有一份埋在一个女人心里多年的“特殊的感情”。
沙行云聪明过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
他知道嫂子对他好,那份好,随着时间在改变。
当他听闻有人在“诽谤”二哥是个“废物男人”时,为了嫂子的名誉,或者是沙家的名誉,他不允许那个长舌的婊子胡说八道。
所以他打发人把她宰了喂了狼,很多时候,他做事,只在一念之间,他决定的事情,自己都不允许再去改变,这就是沙家三爷的作风。
“二哥的事,是真的吗?”他突然明知故问。十多年了,这是他第一次问二嫂这个尴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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