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信哥啊,我记得你前几天对那自行车感兴趣,不知兄长是否还有印象?”汪轶鸣试探着问道。
“嗯,记得,不知鸣弟这零件凑的如何了?”
汪轶鸣瞬间捕捉到王信在听到汪轶鸣提及自行车时,眼神中那一瞬间闪现出的喜悦。
“呃…这个嘛,也差不多了,有两天再托人采买些材料就差不多了。”
“哦,还要等些日子啊?”王信满脸沮丧的唉声叹气道。
“那个,信哥若这几天有时间可以先来我家,先学会如何骑乘不是更好?不然即便兄弟就是给了信哥你自行车,怕是信哥也难以驾驭啊。”
“哈哈…甚好甚好,只不过兄弟曾说学会骑乘自行车比骑马容易,不知多久可以学会?”
“呃…学这个每个人不同,小弟见过最笨的估计七天吧,而如信哥一般聪慧的人,或许最多三四天也就应该学会骑了吧。”汪轶鸣摸着下巴思索般说道。
“哈哈…看来确实不难;那为兄可就拜托鸣弟教导了。”王信对着汪轶鸣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只是这三四天的时间,不知鸣弟你是否能再造出一个来?”
望着王信有些疑惑的样子,汪轶鸣也是无奈的笑笑,道:“这个,兄弟我还真不好说,不过若是信哥不嫌弃,到了学会那日可以直接将兄弟那个骑走便是。”
“哈哈…那多不好意思啊,兄弟既然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好嫌弃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呵呵…行,信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如此,明日我就有时间,便去鸣弟家学骑自行车了。哈哈哈…”
“呃…好,欢迎,欢迎信哥!”
呵呵…看来这自行车也留不住几天了不说,自己也别想清闲下来,不但要教他骑自行车,还得管饭,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真是有所得,就有所出啊,刚获得了千户的官职,还有飞鱼服和绣春刀,这就得请客吃饭不说,又送出一块手表和一辆自行车。
肉疼,这真尼玛肉疼啊!
看到汪轶鸣有些肉疼般的神情,王信又接着补充说道:“鸣弟,除了升你官职,赐飞鱼服和绣春刀外,还有三百两的赏银,明日我再带给你。”
“呵呵…多谢圣上。多谢信哥了。”汪轶鸣拱了拱手强装欢喜的说道。
不久便回到了京城,王信挑了间自是相当不错的酒楼,又命人将安顿好一切的陈恩和汪轶鸣一众兄弟叫来。
“信哥,你咋让骆指挥使大人走了?这不叫他一起,怕是不太好吧?”汪轶鸣心有余悸的问道。
“有什么不好?他不在,你和你的这帮兄弟不也少些拘谨?再说,他有这么多差事还没办好,圣上还找他有要事呢。”王信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这…好吧。”汪轶鸣也是无奈,想必自己已经将这大佬得罪了,如今也只能依靠王信了,盼着早日能够面圣,好早日回宁远,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再仔细一想,估计王信已将自己给他的鞑子高层外加一个牛录去往山东的事报给圣上了;这骆养性定是被招到御前听候调遣了。
呵呵…圣上最好借此事将他外派出去,那样自己还能躲着他些时日。
一场酒宴吃喝的也是极为畅快,这也让汪轶鸣见到了王信不似从前的另一面,和自己的那帮兄弟拼酒,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说;酒到嗨处,吟诗作对,拍着胸脯大吹牛皮;幸好,这一层被汪轶鸣包下,还有他的那帮护卫看住。
不然汪轶鸣都担心他吹出牛皮,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别说他和自己这一帮子人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估计连晚上的月亮见着都难。他这酒品,不知圣上知不知道?
汪轶鸣是既无语又无奈;难怪他不叫骆养性一起呢。
汪轶鸣肉疼的结完账,幸好自己这些日子搜罗了不少银子,再早些日子怕是把自己卖了也付不起。
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王信,汪轶鸣只得背着他上了马车;
“鸣弟,我的好…好弟弟,以后,以后你放心,有…有你信哥我在,你大胆为之,我,你哥我罩着你,没人…没人动的了你…”
“是是是…信哥威武!弟弟以后就听你的!”汪轶鸣一边扶着王信上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他的话。
“嗯!这就对了!以后就…就只能听你哥我的话。去特娘的!比其娘之的狗鞑子!还有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啊!有,有我和…我和我的鸣弟在!在…重振大明!”
“对!重振大明。”
“重振大明!重振…呃约…”
我靠!大哥,你咋这个时候吐了?
幸好汪轶鸣反应及时,眼疾手快,不但没让王信这突如其来的呕吐喷到自己今天刚领到的崭新飞鱼服上,也没喷到他自己身上。
一旁的陈恩也是够眼疾手快的,不但一把扶住王信,还及时的给他递上擦嘴的手帕,不停的给其拍打顺着背。
不得不说,这老小子酒量真是太好了,居然没醉,喝了这么多酒,还好似没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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