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谁爱当谁去当,我是担惊受怕够了,”简舒禾抬手暗自使劲揉红眼角,眸里氤氲着一层雾。
这可把刘书鹤心疼到了,将手机塞回她手里:“跟你开个玩笑,我知道错了。”
“我前阵子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曾提过一嘴让我去看他的射箭比赛,干脆让他射你一箭得了,哦,我也跟你开玩笑。”
刘书鹤:“……”
信息都对得上,没问题。
正想说什么,简舒禾推着他后背:“你走,这个月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没想到她还挺记仇的,刘书鹤被气笑,也随着她的力量往门外走。
“行,那我这个月在家闭门思过,下个月找你,你早点消气,行吗饱?”
早知道让他两个月别找上门。
将这尊瘟神送走后,简舒禾怒吃一根香蕉。
以后,自己得将他多疑狡诈的性子,刻到烟里吸入肺里!
刚穿书时,她想过买几个手机应付四个男配,可细想又觉得不切实际。
先不说生活与工作难以分开。
四个男配不会提前通知她,说我几月几日几点来找你,万一被他们看见自己有几个手机,全完蛋。
她手机是有锁屏密码的,密码乱敲的,刘书鹤只能接来电。
之前录养猪综艺,她怕节目组让玩游戏,就提前将男配们的备注改回纯号码。
一时忘记改回去,倒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她给池望打视频。
池望看见来电显示,眉眼乍然欢喜,转念又冷郁下来,过了会才接通视频。
视频里,男人肤色白如豆腐,五官轮廓耐看,野生眉带着年少特有的轻狂。
简舒禾一顿甜言蜜语,将他的臭脸哄得明朗起来。
“亲爱的,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在洗手间,下午又要拍戏,一回酒店立马找你。”
池望撩起眼皮:“你先洗了澡。”
“对啊,我得洗干净,”她无限靠近摄像头,手指比了个爱心,真挚要命,“争取你想到简舒禾这人时,是香香软软的仙女形象。”
“不可能,少往脸上贴金。”
池望不敢直视她了,挪开黏稠如墨的俊目,苹果肌因愉悦不受控制地颤动。
有股要将她藏在西琼岛的冲动。
被简舒禾一问,才想起打这通视频的目的:“中午接你电话的男人,是谁?”
“他是剧组的演员。女三号没有单独的休息室,跟人共用。我去上洗手间,担心导演临时找我去配戏,就请他帮我接了。”
池望暗自为自己的睿智得意,有“前人”的经验探路就是可靠。
简舒禾怕他占有欲发作又做些变态的行为:“偷偷跟你说,他是个娘炮,目前跟男朋友正热恋。”
刘娘炮开车回茉园,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那也不行。
“你躲人家床底下,知道这么多?”
简舒禾讪讪然:“他性格挺有趣的,吃饭时聊过几句,就熟了些。”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池望眼神有些锋锐,指尖抵在太阳穴处,容忍她工作接近男性已是极限。
“除了工作需要,离别的男人远远的,要是敢沾花惹草,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简舒禾说知道了,耷拉着精致眉眼。
因为刚洗完澡,鼻尖像染着一点胭脂,轻语:“我只是想跟你分享我的生活。”
她声音像是熬煮很久的红豆沙,黏稠微甜,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受伤。
二十来岁的男性,几乎很少能拒绝明艳大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漂亮女生。
池望心脏搏动得猛烈,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本意不是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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