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整理好去前厅时,长公主身边的穗玉姑姑和颜悦色地扶起她:“以往姜姑娘来长公主府见过几次,当时长公主就说姑娘眉目如画,如今瞧着越发动人了。”

姜时晚欠了欠身:“长公主谬赞了。”

穗玉姑姑递来一个锦盒:“长公主听闻姑娘身子受伤,特地派奴婢送来人参,还望姜姑娘笑纳。”

“因姑娘的身份,圣上和长公主都不便亲自出面,长公主让奴婢带句话给姜姑娘,请姑娘安心呆在都督身边,就是替姜家、替你父亲赎罪了。”

姜时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长公主要来看她,是圣上的意思。

她微微蹙眉:“臣女不明白,还请姑姑明示。”

穗玉姑姑抚了抚她的手背:“姑娘是有智慧的人,就算眼下想不明白,他日一定会明白的。”

瞧着孟廷舟回来,她也不打算继续留下来,转而走出去将来都督府的原因如一告知。

送走了穗玉姑姑,孟廷舟见姜时晚准备走,伸手拦住她:“想好了吗?”

姜时晚看了他一眼,一些时日不见他似乎又黑了一些:“不知都督所言何意?”

孟廷舟与她近在咫尺,低沉地问:“贵妃小产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见她摇摇头,他无声地猛力地揪着她的衣领:“贵妃欲借着本督母亲的手来对付你,第二天就小产了。”

姜时晚有些不可置信:“是你做的?”

“她只是为自己做的蠢事付出代价。”

“姜时晚,本督希望你不要做什么蠢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蠢事付出代价。”

姜时晚微微变色:“你什么意思?”

“上次你轻贱自己,说宁愿与马夫苟合也不愿委身于本督……”孟廷舟在她脸上巡视,“这句话本督至今耿耿于怀,所以问你想好为自己的蠢事想好后果了吗?”

他将人几乎是拖曳着到壁影下,扯掉她的外衣将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凑近她的耳畔:“如果没有想好,本督可以让你当众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轻贱。”

瑟瑟寒风吞噬着自己的身心,姜时晚嘴唇发白,她甚至不敢去看周围的侍卫和丫鬟。

感受到背后他在解除最后的束缚,姜时晚轻轻说:“都督,我错了。”

“我不仅轻贱自己,更侮辱了都督,我有罪。”

“再无下次。”孟廷舟的视线落在她的肩胛上,“转过来,抱着本督。”

待姜时晚环上他的脖颈,他伸手将鹤氅覆盖住她全身,横打抱起:“养的不错,好像长了些肉。”

他的手揉了揉她的后腰:“腰好了吗?”

姜时晚埋在他的胸怀里:“好多了,偶尔还是会犯酸疼。”

不行,自己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孟廷舟并不知道她的想法,边走边说:“替你揉揉。”

他的手起先是轻柔的,渐渐地开始不安分起来,沉黑的眸色,一片炙热。

回到主屋便急不可耐地要她,挣脱之间一块东西掉落下来。

孟廷舟这才想起来,将物件给她:“下次遇到有人为难你就拿这块令牌,谁也不敢耐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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