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宝护在易欢身边,护卫不过是些普通护卫,哪是季书宝的对手?不消片刻便被踹翻在地,倒在地上哀嚎。
处理完护卫,季书宝又去帮季珍珍。
面对两名绣衣使,林青裴逐渐吃力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一剑扫开二人的长刀,直往易欢逼去。
季珍珍登时挡在易欢跟前,与他重新缠斗了起来。
林青裴怒道:“易欢,这些个家事,你偏要闹到天下皆知的地步吗?你以为你离了我,还有谁会娶你?”
易欢安静的站在那,不言不语。
没有人娶更好,即便只剩她一个人,她也会把这日子过下去。
那人说的是,离了林青裴,果真就不能活了么?未必。
也许偶尔学学那人,活的肆意一些,不要在乎外边的流言蜚语,会活的更轻松。
林青裴身手大开大合,可季珍珍和季书宝学的皆是杀人之术,各种暗器防不胜防。
林青裴渐渐不支。
两把长刀押在他的脖子上,季书宝抬了抬头,语气淡淡:“忠武将军,不过如此。”
林青裴握紧了拳,只觉得屈辱至极,他竟被两个绣衣使给拿下了!
易欢将笔塞到他手里,又将纸铺在他面前,说:“写。”
“陛下缘何会派绣衣使保护你!”林青裴怒目而视。
易欢装傻道:“我怎知晓?陛下的心思,哪是你我能猜得到的?林青裴,别浪费时间了,写吧,你今日若是不肯写,绣衣使嘛,你知道的,他们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断你一手一腿就不好了。”
林青裴拿着笔,死死盯着易欢。
他说:“易欢,你好好想清楚,离了我,你还能去哪?你能有现在的日子过,皆是拜我所赐。”
“你说错了,应该是你能有现在的日子,都是拜我爹所赐!”
林青裴低下头,拿着笔一字一字的写着。
临到写完之际,他忽的发出一声轻笑,他说:“我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白马寺,易欢,你是不是把你爹的骨灰,藏在白马寺了?”
易欢心底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四楼是放长明灯的地方,我搜遍了整个四楼,也没找到你兄长和你爹的长明灯,本以为是我记错了,你供灯的地方不是那,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林青裴放下笔。
易欢死死瞪着他,道:“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马寺五楼,那儿的僧人向他保证过,五楼至七楼不向外开放,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入。
“你不在意你爹给你定下的亲事,公然违背你爹的遗言,那你爹的骨灰呢?你想不想要?”
易欢心一沉。
易欢恶狠狠的拽住林青裴衣领,说道:“无耻小人!那也是你恩人的骨灰!你把我爹的骨灰怎么样了?”
“被我转移到别处了,只要你乖乖做这林府二夫人,我自是不会拿你爹骨灰如何,否则,就等着骨灰扬湖吧。”
案上的和离书,只差一个落款,唯独这个落款,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拿到了,易欢看着林青裴这张分外可憎的脸,只觉得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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