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在高明看来,不知道是呼延灼比想象的厉害,还是卢俊义有所保留。
反正看卢俊义赢呼延灼,并没有想象的震撼,和电视里二十回合败秦明的史文恭相比、论震撼性的话此番的卢俊义远远不及。
“喂,老卢你别跑那么快啊,停下,快停下!”
扑在飞驰的卢俊义背上,高明开始捶他的背。
卢俊义很无奈,寻思那人武艺之高强,也是卢俊义没遇过的,停下万一对方不死不休的追来,可就麻烦了。
但架不住这二世祖是个脾气非常坏的人,卢俊义可不敢开罪,只得停下来道:“衙内还有什么不满意?”
高明继续捶他背:“既然打得过,你跑个什么,还不快点反回去捉了。”
卢俊义一阵惊悚道:“衙内确定要这样,他是呼延灼啊!”
言下之意,那是驻防北京的野战军统帅李成一个级别的大将,卢俊义不敢随便得罪这样的人。
高明道:“敢情你当时在屋顶上迟疑了一下,就是在权衡他的身份?然后还蒙面,就是不想让呼延将军知道你是谁咯?”
卢俊义一阵尴尬,内心里的确是这意思。
当下,披头散发的高明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又开始记录着道:“总之你是想多了,你要是不听我的、回去反手捉了呼延灼,我除了把你抗命一事记在小本本里外,还会告诉呼延灼说‘那个趁你光腚偷袭你的蒙面男是北京卢俊义’。”
“!”卢俊义寻思反正瞒不住,已得罪了那呼延将军,现在总不能帮了这二世祖还反被他记录在小本本里以便日后清算吧?
这二世祖坑人的手段方面,卢俊义可是从来没怀疑过的。
故此卢俊义只得把面巾拿下来,英雄气短的跺脚道:“罢了,衙内便在此等候,待在下去捉了那呼延灼来,他即使武艺高强,但比之卢某人还是差了不少。”
就此嗖的一下闪不见了。
留下只穿了一半衣服,露着半个腚的高明在这高高的屋顶之上。
左右看看,下是下不去,而街上的人不论妇女还是汉子,都仰着头对着高明指指点点。
也不是说真的就不会脸红的,高明尴尬了起来,赶紧把裤子穿好,又把卢俊义扔了的面巾捡起来蒙着自己的脸。
谁说掩耳盗铃无效的?
蒙面之后,高明自觉就不再尴尬了,开始好整以暇的和下面指点的众人对视着。
就此一来,就是别人尴尬了……
澡堂之内。
皆因卢俊义掌力非同小可,呼延灼受了点轻伤。
但更要命的是走丢了衙内,这事非同小可。
呼延灼大怒,一边骂骂咧咧的穿裤子,只一个劲的急于想去追赶贼人。
“!”
却又出乎了呼延灼意料之外,那个想去追赶的大贼,又忽然从屋顶跳了进来。
无奈呼延灼正在穿裤子,都施展不开,而卢俊义武功也太高!
就此三两下,就拿住了光腚的呼延灼。
呼延灼挣扎叫嚷之际,被卢俊义以指节击打在一处穴位上,顿感浑身酸痛,半个身子都发软了!
这种被打穴所带来的酸痛和无力感,是真实存在的,也没什么解穴的说法,得等经络自行醒活开来。
当然了,武艺高强之人的醒活速度会比寻常人快的多。
或者就是泡在热水里,再能有个小姐姐以温柔的手法、抹点油推拿一番的话,自也能加速活血化瘀这是肯定的……
不久后,卢俊义带着捆扎犹如粽子的呼延灼去到高明处时,一看便有些尴尬。
卢俊义急忙带着呼延灼卧倒、匍匐在瓦上低着头,尽量不让下面围观的人看到自己什么样。
只见高明正在和下面的某差人相互吵架,且还被无数围观的妇人阵阵嘘声!
那差人手握腰刀的站在下面,仰头呵斥:“大胆狂热,这青天白日的竟敢飞檐走壁,还蒙面,当真眼里没了王法吗?”
高明道:“平头百姓围观鄙视我便也罢了,你个平日里吃拿卡要的黑警才是大胆,少爷我为啥不能在白天蒙面并飞檐走壁的?你特么倒是引用个条文出来啊?”
那差人抽出腰刀,扬着刀恶狠狠道:“你小子千万、千万别让老子逮到,否则让你进去冷静冷静。”
高明干脆扯掉面巾求助道:“你倒是上来把我抓下去啊,我恐高,自己……不敢下去。”
随后来了一个接到报案的都头,趾高气扬的姿态。
但这位负责大名县治安的大队长待要上去抓捕之际,发现竟是小高衙内?
皆因当时顶头上司裴如是相公经常和这二世祖吵架,所以这位都头记忆犹新。
就此也不提捉人什么的了,那位大队长领着全部差人扭头走掉。
“喂,你们倒是放我下来啊?”
随后高明喊破了喉咙人家也不管了。
又扭头看看,倒是发现,来去如风的卢俊义已经是把呼延灼五花大绑的带来了,就匍匐在高明的身后……
待把黑布套头五花大绑的呼延灼捉到了卢俊义府邸后,一个大厅中,只有高明和呼延灼了。
卢俊义这么奸诈的奸商,如何敢在这场合,人家呼延灼可是野战军军长的级别。
随后呼延灼感觉眼前一亮,已被拿开了黑布头套。
还见那二世祖拿着一把匕首走来,把呼延灼的捆绑松开了。
饶是自己小心谨慎,武功盖世,却还是着了这二世祖的道道?
这么想着,呼延灼一阵汗颜。
捆绑全面松开后,高明还很礼贤下士的给呼延灼拉了拉褶皱的衣服,最后道:“对不住了,呼延将军。”
“额……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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