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最终没有拿蓝色药片,即便走到最后一步,她也不会让别人抓住把柄。
在走到画室之前,她停下脚步。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她再没有行动,岂不是辜负了闵寂修一番心意。
于是她快速跑下楼,和守在楼门口的守备军说了一句九魍要见她,便轻松放行。
在哈迪斯眼中,时欢才是九魍的正宫啊。
配合哈迪斯想看的好戏也好,试探九魍真正的心意也罢。
这一趟,她非去不可。
走到闵寂修的别墅小楼前,疤瘌正站在门口抽烟。
见她来了先是一愣,随即扔了烟头驱赶:“走走走,这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么,真把自己不当外人了。”
“九哥在了呗。”
“废话,不然我站这乘凉呢。”
“在了就好。”时欢说着就要往里闯,“我要见九哥。”
疤瘌一听就急了,推着时欢拦在门口。
没有命令谁敢说见就见九魍,至少也得等传达消息同意后才能进去。
“你在这等着,我问问狗哥。”疤瘌说完,掏出手机来给疯狗打电话。
问就问。
时欢是无所谓,就看闵寂修想不想看这出戏了。
电话挂了没多久,别墅的门打开。
疯狗让出位置来让时欢进去,却没有把门关上。
一楼的客厅里,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她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唯独不见闵寂修。
时欢扭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疯狗:“九哥呢?”
“在楼上。”疯狗小声说着,“心情阴晴不定,不敢问。”
白月光老情人都来了,又是喜当爹,他不是应该很高兴么。
但是这气氛……
的确没这么高兴。
时欢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的女人,又看了眼楼梯,拉住疯狗的胳膊,把他带到之前画画的屋子里:“狗哥,借一步说话。”
门关上,时欢压低了声音问道:“真是哈迪斯送来的?九哥的老相好?”
疯狗嘶了一声,看表情有些犹豫:“人是哈迪斯送来的没错,那女人也说孩子是九哥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清楚。”
“还有你不清楚的事?”时欢一愣,属实没有想到。
疯狗不像在说谎,并且他也不是善于说谎的人。
“我是真不知道,算孩子的年纪,我那阵还没跟在九哥身边,九哥也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这句话和她了解到的有些矛盾。
时欢瞬间反应过来:“九哥没跟你说,那园区怎么有九哥和哈迪斯女人的传闻。”
“老爹说的,他经常到处败坏九哥名声,九哥不回应,我也不敢问。”
这就有些抓马了。
疯狗不像说谎,那女人也的确是哈迪斯的人。
难道是她想多了,把闵寂修想得太喜欢给人挖坑了。
见时欢没有说话,疯狗倒是着急:“这一大一小在这坐一下午了,人一送来,九哥就带我去找老爹质问,回来后一直没从卧室出来。”
“去找哈迪斯时,他们说了什么?”
“没让听,看九哥出来时的表情,应该很不愉快。”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钢琴声。
是一首国语歌的钢琴曲,十分出名,是描写告白的一首歌。
“要不,你去劝劝?”
脑子飞速旋转,时欢冷笑一声,不屑地吹起垂在面前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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